早早给了朕,还能给老六他们听见吗?朕要重重的处罚你!”
惊羽心中好笑,权作没有听见,找了个由头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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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固然有毒性,使人上瘾,但比较起后世的毒品来,成瘾性还是要小得多,加以皇帝吸食的次数和数量都不算为多,故此停吸之后,虽很是发了几天脾气,但终究成功戒断了初起的毒瘾,“为派遣使者,渡海东去琉球之国,向国主宣读天朝上谕一事,臣弟等以为,除琉球之国外,是否可以派员,趁此机会,前往*国,向其国天皇,宣示我大清法度,并以琉球之事,与之展开商谈?”
“你们怎么总是要和*人有任何联系呢?朕和你们说过,琉球、朝鲜、越南、缅甸四处,都是我大清属国,这是从数百年前传承而下的。不但我大清臣民尽知,就是这四国百姓,也无不心向天朝。若是为此和*展开磋商,倒似乎是这样的事情,是可以通过商谈解决的。没的又会给*人以口实——外交往来,总要秉持不问、不说原则。根本没有必要商谈的事情,就绝对不能开启这样的恶例。同时经由琉球王告诫*人,朕限他们咸丰二十年正月初一之前,将所有驻留在琉球的本国侨民尽数迁走,朕不管他们是因公还是因私,到明年正月一日,如果给朕知道,琉球还有*人的话,就全数看做是非法入境,有意侵略,到时候所有后果,全部由*国自己承担。”
“皇上,如今已经是十月二十九日,天寒地冻,使者乘船到琉球,总也要六七日之久,再加以*闻讯之后,总要展开安排,旬月之期,怕不能毕其事吧?”
“你还是把心思都放在自己国家吧,别人的事情,也用得到你这大清的王爷来过问吗?就定在正月初一。”
奕无可如何,皇帝似乎恨不得把驻留在琉球的*人全数赶到大海中才算满意,但这份恨意从何而来呢?自己和这个四哥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听说有*人得罪过他啊?只怕等消息传到琉球,又要凭空生出事端来了!
这件事议完,曾国藩又说道,“皇上,两广总督瑞麟发来急电,法越之事,又有全新动向。黑旗军在河内城外纸桥一战中,阵斩法军统帅安邺上尉。越南国主封其为兴华、保胜防御使,以资其功。但刘永福坚辞不受,并行文两广总督,请求朝廷恩准其返回故国,以有用之身,上报天恩。”
“这件事朕知道。”皇帝说道,“前几天,不是还有一个唐景崧上折子吗?”
唐景崧是广西灌阳人,对越南情势,原有了解,加以跟越南的贡使,详细谈过,所以针对本年法越交恶之事,专门上了一道奏折,这份折子是这样写的,“刘永福少年不轨,据越南保胜,军号黑旗。越南抚以御法,屡战皆捷,斩其渠魁,该国授以副提督职,不就,仍据保胜,收税养兵,所部二千人,不臣不叛。越南急则用之,缓则置之,而刘永福亦不甚帖然受命。去岁旋粤谒官,则用四品顶戴,乃昔疆吏羁縻而权给之,未见明文,近于苟且,且越人尝窃窃疑之,故督臣刘长佑有请密谕该国王信用其人之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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