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个分忧解劳法?你又有什么办法了?”
“儿子不敢,阿玛圣明如天,儿子又岂敢说有‘什么办法’?不过一己微末之见,请阿玛俯察。”
“哦?朕倒不知道,说来听听。”
“是。”载滪心知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他们这几个阿哥,虽然分属各部,而且也都是各司中干才,但毕竟职分微小,很难有到皇帝身前奏答的机会,平日父子见面,多是请早安、请晚安,之后便跪安而出,根本没有说及正事的机会,这一次可要认真的抓住了。
“儿子想,劳烦皇阿玛的,首在军中粮秣供应;次在东瀛小民百姓安置之情。这第二种嘛,可仿效前明旧例,设以羁萦之道,在东瀛国中选择各处,设立都护府,管辖百姓士民;同时从我大清派遣文职,专司其责,并教以圣人教化之道,想来数十年以下,必可在我大清海圉之外,更多一邦身在异国,而心向圣土之徒。则海圉永靖,国民安乐,即在不远矣。”
“你说的头头是道,却不知道在你的建文中,可有想过未来可能出现的问题吗?”
“这,儿子愚钝,请阿玛指点。”
皇帝心中叹了口气,孩子所说的话固然有很多空中楼阁之远望,但终究是有一片的上进心,自己还是不宜过于苛责才是,“日本的国情和我大清不同,首先说来,百姓惯于散居,山野草莽之中,多有遗民,这么多的人,怎么把他们归拢到一处,施以教化王道之术?这就是你第一个没有想到的;而日本官民百姓,又能不能甘心伏从,任由我大清所派的吏员调派?若是不能的话,日后生出事端,又当如何?”
“这,儿子思虑不周,请阿玛恕过。”
“朕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虽然想得未必周全,但也算是有一番为君父谋的心思,仅凭这一点,你就是说错了什么,朕也断不会责罚你的。”
“是,儿子谢皇阿玛。”
“天色愈晚,你们兄弟两个明天还要入值,回去吧。”
“阿玛御驾在外,儿子想……”
“阿玛和肃顺还有些话要说,去吧。”
于是,载滪兄弟知道,皇帝有私己的话要和肃顺说,这让他们又是奇怪又是羡慕:什么话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知道,反而要和外人说?当下也不敢细问,恭恭敬敬的跪安而出。
看着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