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在一万六千缗,结果被工部一千缗不到便买去,“贾氏悲苦无以名状乡人闻之俱各落泪”一一你们敢说,其间就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之事?
照理说,如此情势之下,不管自己是对是错,工部和常秀都要站出来说话。可是事情却很奇怪,就在太学生们上疏的之前几天,本当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常秀便去了许州,接着工部右侍郎前往莱登检视正在兴建的莱州船场和登州船场;工部衙门就只有尚书翟错一个人留守。翟错先是解释说,他负责的是黄淮水工,对烧制玻璃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他相信,就算工部做事偶尔有点什么疏漏,但瑕不掩瑜,不能因为玻璃的烧制一时半会没见成效,就硬说这事不可能;更不要说常秀的文章道德俱在上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谣言说的那么不堪。
翟错的话是这样说的,但话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看似他在为工部和常秀辩解,其实是在说奏疏的内容全是谣言,而写这些奏疏的人,就是在造谣和传谣。他的这番话顿时就惹了马蜂窝。接下来的几天,弹劾工部和常秀的奏疏便似雪片一般,一本接一本地朝宰相公廨里递。弹劾奏疏来势汹汹,似乎把翟错也吓着了,工部尚书把衙门里的事情稍微一布置,夤夜离京奔向泗州,去视察淮水上的水工了。毫无疑问,他的这番举动立刻被视作心虚胆怯,看来这一回常秀是迈不去这道坎了,工部的人事多半也会有不小的变动,有机会的人马上开始打起盘算,没机会的人也在想办法混水摸鱼……
朝堂上乱成这般景象,究竟由哪一支禁军来执行新操典的事情自然是一拖再拖,一直到七月下旬,商成才接到兵部的通知,再一次回到京城参加第四次操典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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