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只要是活动着的就会有蜕皮现象,除非在冬眠情况下它才不蜕皮。它不是每年蜕皮是不是就代表它的冬眠时间跟普通蛇不同,难道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的。想到这里我拔腿就往炊事班跑。
当然这次肯定不是去偷拿花生油的,而是把炊事班外出买菜时,地方的菜店老板赠送的万年历拿了上来。
我先查的是1929年,电子小屏幕上显示的是:农历己巳年(蛇年);
再看去年,这回显示的是:农历辛巳年(蛇年);
这两次遇到那条蛇形动物怎么恰巧都是蛇年?是巧合还是有着某种规律?单纯就凭这两年就下定论似乎还不太准确,就算瞄准还得三点才成一线呢,这才两点啊?
对了,“胡三网!!!”时不我待,我马上换上迷彩服抓了几把饲料,跳墙出了部队来到村子,到了老胡头家一推门就看见老胡头带着草帽拿着锄头准备出去,我一把揪住了他“大爷,那个打鱼的胡三网疯的那年是哪一年?”
“怎么了小伙子?”人上了岁数就是沉稳,我这火烧屁股似的揪住人家,人家还笑眯眯的。
“大爷,你快说啊,我有事。很重要啊”跑太急了,我松了手喘着气。
“记不得了,喂,老婆子,你还记得坤山疯了是哪一年的事吗”老胡头冲屋子里的老太太吆喝了一声。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转身进屋里拿出俩小板凳,递我一个,给了老胡头一个。
我坐下就问“大娘,你还记得你们村那个打鱼的是哪一年疯的吗?”
“我想想哈,过的太久了”老太太想了半天,“六五年,那年国栋家的生的引弟,坤山还给送了个鳖。”
国栋是他家的大儿子,引弟是国栋家的二闺女。
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白狼”的奶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