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大爷,咱家的小狗呢?”
“地瓜窖子里呢”老太太压低声音。
我把兜里的饲料全掏了出来,军装兜子大,估计能有好几斤。
“大爷,在我们北墙豁子那有些木头,你有时间找人拖回来吧”那是我前几天扔出来的,一直没时间送过来。虽然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可是人不能忘本哪,说过: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啊!
老两口笑着答应了。
我又一路跑了回来,拿起万年历:1965年,农历乙巳年(蛇年);
果然是蛇年,我长出一口气,这几次偶然遇到它全是蛇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它的冬眠期跟别的蛇不同,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虽然不知道是十二年苏醒一次,还是三十六年苏醒一次,但是按照规律推算,今年它是不会醒的。也就是说,我和金刚炮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乎可以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太好了,我点上烟。心放下大半。
抽完烟,我先去山上的洞里把白狼的链子换成了草绳,以防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它可以自己咬断绳子逃生。此外还给它准备了几天的饲料和饮水。
然后我去了侦察分队找战友借了两只高强度手电筒,瑞士进口,八小时连续照明,防水防震。
回来时天已经擦黑了,而金刚炮早就在我宿舍坐立不安的等着我了。
见我回来,这家伙拉开了他带着的大号战备包,马上就开始往外掏他搜罗的乱七八糟的物件。
他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嘟囔“我在休假期间呢,没办法带枪。”
“这两把军刺是我从荣誉室拿的,56冲上的三棱刺刀,比现在用的81步的好用。”
“撬棍和锤子好撬棺材盖。”
“砍刀防身。”
“这是瓶子雄黄酒,咱俩一人喝点,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