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使,我们江都军可是主动北上来帮你们的,现在叛贼主力已经被我们牵制在淮河北岸,你却在此宿豫按兵不动,是否太过……,太过不讲道义?还请陈副使你看在同为朝廷效力的份上,立即出兵南下,协助我军夹击杜伏威与李子通的贼军”
“烦请贵使回禀王郡丞,对于他的主动施援,本……,咳咳,本官谨代表张须陀大使、谯郡将士与河南道十二郡军民将士,对他表示十二万分的衷心感谢咳咳,再请回禀王郡丞,本官不是不想立即出兵,本官简直恨不得背生双翅,马上飞到淮水战场,与杜伏威、李子通二贼决一死战只是……,咳咳,只是贵使你也看到了,本官病成了这样,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请回禀王郡丞,只要我的病情能够稍微痊愈,我马上就出兵,马上就出兵,咳咳咳咳……。”
“陈叔父,叔父他听说你病情沉重,特命小侄王行本带来了一名疾医,为你诊治。”
“疾医,怎么样?我的病还有救吗?”
“副使,恕草民无能,你的脉象时断时续,时强时弱,病情十分古怪,草民才疏学浅,不敢定诊,只能先开两剂方子,先给你稍做调养,以观后效。”
“多谢疾医,行本贤侄,请回禀王世兄,请他放一百个心,只要我的病情稍有好转,能够骑得了马,走得了路,我就马上出兵,那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平叛战场上。”
“怎么让脉象变得这么古怪?简单,找个硬东西夹在腋窝下就行了。”
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王世充向咱们的陈大队长小正太陈应良都是些什么结果了,总之是不管王世充如何的催促诱、惑甚至逼迫,陈应良就是赖在宿豫城下不肯动弹,王世充的使者一来求见,陈应良就躺到满是药味的病房里奄奄一息,病情沉重得仿佛随时可能断气;而王世充前脚刚走,陈应良后脚就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军营中或者校场上,还很难得的练起了骑术、武艺和箭法,努力提高自己那点低得可怜的武力值。
当然,不是没有人指责陈应良这么做有失道义,陈应良却冷笑着回答道:“道义?和背信弃义活埋几万人的王世充讲道义?你信不信,假如杜伏威和李子通是跑来宿豫找我们的麻烦,逼得我们向王世充求援,那么别说什么称兄道弟了,我就是拜他王世充做于爹,他也不会出动一兵一卒替我们分担压力不等我们和乱贼打得两败俱伤,他王世充就是看都不会看宿豫战场一眼”
也有人担心陈应良这么做的后果,说是如果坐视王世充覆灭,那么自军就将单独面临杜伏威与李子通贼军的威胁,陈应良却笑得更加开心,道:“你太小看王世充了,他不是对付不了杜伏威和李子通,以他的实力,就算赢不了杜伏威和李子通,也肯定不会吃太大的亏,他只不过就是不想为这场大战付出太大代价。他不想让军队伤亡惨重,我更不想,所以咱们就对耗吧,看谁耗得过谁。”
和陈应良分析的一样,淮水战场上的王世充如果采取正面决战的策略,还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