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事不再发生,而帮助张须陀剿灭目前还在成长阶段的瓦岗军,就肯定会严重改变历史进程。
等了半天不见陈应良说话,张须陀便微笑着追问道:“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能帮?”
“不是不想帮。”陈应良硬着头皮答道:“是用计诱敌,引蛇出洞,必须因地制宜,随机应变,大使要晚辈现在就想出诱敌之计,实在有些难为晚辈。”
说罢,陈应良赶紧又补充道:“不过晚辈觉得,瓦岗贼的根基其实并不是他们的营寨,而是通济渠漕运,大使你即便攻破了瓦岗寨,也伤不到瓦岗贼的根本,一座破山寨贼军队伍随时都可以放弃,等大使你一走马上又能死灰复燃。而瓦岗贼不事生产,为了收买人心又从不劫掠本地乡里,粮食补给全都是靠劫掠通济渠,大使你出兵西进,只要围绕通济渠做一下文章,就不难找到瓦岗贼主力。”
张须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是个好办法,老夫到了梁郡后,是得围绕通济渠漕运做做文章,引诱那伙乱贼决战。”
陈应良松了口气,暗说只要在野外决战就好,翟让那个老实人就算打不过你,也有逃命的机会,只要翟让和李密这对极品搭档不死,历史应该就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想到了历史上弄死张须陀的李密,内心里很尊敬张须陀的陈应良又下意识的脱口说道:“大使,还有……。”
提醒张须陀千万小心李密的话刚到嘴边,陈应良又猛的打住,因为陈应良很清楚,翟让和李密这对极品搭档现在还不能死,张须陀却可以死,而且张须陀如果不幸提前战死,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制造出更好的机会。
“还有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张须陀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有,千万别用烽火台之类的办法。”陈应良改口说道:“瓦岗贼能够在荥阳和梁郡横行多年,肯定有他们自己的情报渠道,在通济渠沿岸建立烽火台,固然可以迅速传递军情,但瓦岗贼一旦察觉我们的用意目的,使出假烽火之类的诡计,大使你就只能是在东西几百里长的通济渠沿岸疲于奔命,说不定还会被乱贼诱入陷阱,遭到伏击。”
“承蒙指点。”张须陀难得在陈应良面前用了谦虚语气,还笑道:“亏得你小子提前提醒,不瞒你说,老夫刚才就已经在考虑建立烽火台了。也幸亏你这小子是朝廷的人,如果你也当了乱贼,大隋天下就有得罪受了。”
说罢,张须陀先被自己的玩笑逗得笑出声来,陈应良却没有半点笑容,心里还十分的迷茫,“将来的我,是死保这个其实还有药可救的大隋朝廷?还是象李渊一样,反出这个完全不用救的大隋朝廷,自立门户?”
带着难解的迷茫,陈应良与张须陀率领隋军队伍顺利回到滕县战场,然而就在同一天,一道震惊天下的圣旨突然送到了陈应良和张须陀的面前——伟大圣明的隋炀帝鉴于天下群贼并起,起义不断,纳税户口逃亡严重,决定实行堡垒政策,命令全国百姓城居,郡、县、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