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后帐。”
秦琼跟随陈丧良的时间最长,闻令后也没犹豫,立即亲自出帐去拿人,结果在擒拿贾闰甫的两个随从期间,多少还是发出了一些响动,好在这里是秦琼的军队营地,倒也没有引发骚乱,陈丧良又要求秦琼命令看到情况的将士住嘴,这才匆匆回到了后帐,向勒住贾闰甫的罗士信吩咐道:“我问一句让他答一句,但别让他大声说话,他敢叫喊,马上勒住。”
罗士信听令,稍微松开了一些贾闰甫的脖子,陈丧良则一把拔了贾闰甫的腰上宝剑,提剑冷笑问道:“贾闰甫,你说陛下降诏,三十天内如果夺不回虎牢关,不光裴大使要被两罪并罚,河南讨捕军的将官也一个都跑不掉,还要追究之前的大海寺惨败之罪,这样的诏书,我身为东都留守,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陈……,陈留守?”贾务本终于认出了陈丧良,挣扎着惊叫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管不着。”陈丧良冷笑说道:“我只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蛊惑军心?你有什么目的?”
轮到贾闰甫的脸色发白了,陈丧良却又低声厉喝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谣言诡语,大肆邪说,蛊惑军士,触犯军法十七禁律第七律,罪当处斩聪明的话就如实招来,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陈丧良稍微小看了一些贾闰甫,原以为抓住贾闰甫的杀头罪证就可以逼他就范,可惜贾闰甫却不仅没有上当,还马上就想起了裴仁基能够救自己,挣扎说道:“我是胡说了几句,但我是河南讨捕军的将领,陈留守,你是东都留守,无权惩治于我,我就算触犯了军法,你也只能把我交给裴大帅,由裴大帅决定如何处罚”
“把你交给裴大帅?”陈丧良冷笑了,道:“把你交给裴大帅,你就能活命了?不要忘了,本官不仅是东都留守,还兼着检校河南内史的差使,有权勾稽查核河南郡土地上所有文武官员的过失,你脚下的土地,恰好还在河南郡的土地范围之内,所以我照样有权查处于你,就算见到了裴大帅,你也免不了一死”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把我交给裴大帅才能定罪”贾闰甫不是吓大的,马上就针锋相对的反驳,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暗道:“等见到了裴大帅,看是谁死”
碰上贾闰甫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陈丧良一时之间还真拿他没办法,旁边的秦琼、贺延玉等人虽然也逼问贾闰甫为何散播谣言,恫吓军心,贾闰甫却还是只坚持要见裴仁基,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见此情景,陈丧良心头的疑惑更生,于脆就突然问道:“裴大使和瓦岗贼联络,有你参与吧?”
连罗士信都发现有些不对,正在努力挣扎的贾闰甫身体明显震了一震,然后贾闰甫才故作茫然的说道:“陈留守,你这话什么意思?末将怎么不懂?”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陈丧良凝视着贾闰甫追问道:“是不是今天晚上?”
收获不大,贾闰甫脸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变,然后就飞快说道:“陈留守,末将更听不懂你的话了,末将是触犯了军法不假,但末将是河南讨捕军的将领,请你把末将交给裴大帅,到时候是杀是剐,末将绝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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