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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算计,把你交给裴大使,裴大使就知道我来了。”陈丧良冷笑说道:“裴大使知道我来了,就明白该立即动手了,到时候你身在中军营地,我不但杀不不了你,自己还有性命之忧,对不对?”
“末将还是不懂。”贾闰甫继续装糊涂,心里却冷哼道:“你明白就好,这时候动手,你就是死路一条,就算秦琼、贺延玉这些匹夫跟你走,也奈何不了固若金汤的中军营地,到时候近在咫尺的瓦岗义师一旦杀来,你照样是死路一条。”
“贾闰甫,事情到了这步,你还想负隅顽抗?”陈丧良来了火气,怒道:“别以为这里是河南讨捕军的营地,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可以杀了你,现在就杀了你”
“陈留守,你是朝廷重臣,要带头遵守国法。”贾闰甫也冷笑道:“还有,末将斗胆提醒你一句,裴大帅知道我来了这里,我的人也知道。”
陈丧良彻底的无可奈何了,贾闰甫抵死不招供,自己不知道裴仁基的行动计划和动手时间,就无法制定对策,阻止裴仁基投敌和瓦岗军趁火打劫,把他交给裴仁基等于是拿自己的脑袋冒险,杀了贾闰甫既毫无作用,肯定还会招来更多麻烦——且不说自己这个东都留守跑来河南讨捕军营地杀人无法向朝廷交代,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万一裴仁基并没有暗通瓦岗,那自己一个污人谋反的大黑锅也就背定了。
旁边的秦琼、贺延玉和罗士信三将也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也怀疑贾闰甫散播谣言是为叛变做准备,但是没有证据,即便押去见裴仁基他也可以抵赖,到时候如果裴仁基真的和贾闰甫阴谋准备偷敌,进了中军营地,不光作恶多端陈丧良死定,他们也一个都跑不了——罗士信和秦琼等人再能打,也打不过裴仁基的中军几千人。
飞快盘算后,秦琼建议道:“留守,要不我出面把裴大帅请来这里,然后你再想办法套他的话?”
“不要小看了我那伯父,他没那么傻,会在你的营地里说出通敌的事。”陈丧良摇头,又道:“现在的关键也不是裴伯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我是担心十里外的瓦岗贼,我们这里稍微有什么异常,瓦岗贼马上就能出兵趁火打劫,到时候你们这些张大帅留下来的旧部就惨了。”
贾闰甫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些得意,知道陈丧良现在是投鼠忌器,怀疑裴仁基通敌准备叛变,却顾忌近在咫尺的瓦岗军,不敢在河南讨捕军营内把事情闹大,给瓦岗军趁火打劫的机会。同时贾闰甫也更加坚定了抵死不认帐的决心,知道这时候如果卖了裴仁基,交代了裴仁基通敌的详细,裴仁基固然难逃一死,自己也很难跑得掉,而自己如果坚持不认帐,裴仁基一旦发现异常,就肯定会立即动手救出自己,到时候如果能够顺便取下陈丧良臭名昭彰的首级,自己到了瓦岗军肯定混得更好。
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在这时,又有士兵入报,说是有贾闰甫的部下求见贾闰甫,有十万火急的事向贾闰甫禀报。秦琼听了为难,陈丧良也更是眉头紧皱,盘算了一下才说道:“骗进来,拿下,问他是什么军情,顺便向你的营门官知会一声,就说再有人来找贾闰甫,就一口咬定贾闰甫已经走了,给我争取时间。”
秦琼应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