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道:“丁局长,拜托了,如果这次能从轻发落,您就是我们张家一辈子的大恩人。”
吕倩芳更是双腿一弯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哀求道:“丁局长,我替小兵给您磕头了!只要他能出来,该罚多少咱认罚,该赔钱咱给人赔钱,该道歉咱就去道歉。总之,只要能出来,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丁叔……”
面对满是期待的章程,再想到张树仁对章琳的救命之恩,丁爱国轻叹了一口气:“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看,张兵并没有动手,但他有前科,又是团伙头目,出狱后还一直在农贸市场以及长途车站从事违法犯罪活动。就算没上午的事,公安机关一样会追究他的责任,只不过是早与晚的问题。”
在章程的印象中,张兵出狱一直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进派出所如同家常便饭,案底几乎比大百科全书还厚。正如丁爱国所说,公安机关早晚都会跟他算账,94年严打时又被抓进去判了四年。后来自己出国留学,回国后又把母亲接到沪江,再也没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二进宫后能有什么前途,不用想都知道。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天让自己重活一次,那就应该尽可能弥补那些曾经的遗憾。章程沉思了片刻,抬头问道:“丁叔,是不是受害人家属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你们公安部门如何处理兵哥?”
“现阶段可以这么说,毕竟事情虽然不大,但影响却非常坏。如果人家揪着不放,那就算我出面也没用。”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章程跟张树仁夫妇对视了一眼,毅然说道:“受害人那边我去做工作,尽可能让他家满意。但所里那边还得麻烦丁叔,实在不行先关他几天,让他长长记性,省得出来后再犯老毛病。”
张树仁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
章家母子都相继开了口,丁爱国只能答应帮忙,但也没大包大揽,只说量力而为。他前脚刚走,章程和张树仁夫妇后脚就去了印染厂家属区,找到被打的小孩家,当面跟人家道歉。
谁家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仅仅道歉是远远不够的。
孩子父母的态度稍有缓和,章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