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几位老朋友,等了他们整整一天。久别重逢、又亲又抱,甚至带来了美酒和食物。要为远到而来的客人们接风洗尘。
“弗拉基米尔,我的老朋友,看上去你过得不错。”
列宁原名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现在名声不显、将来会成为俄罗斯女人最想嫁的那位总统叫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眼前这位身高马大的教授居然也叫弗拉基米尔,真不知道俄国人的名字是怎么取的。
“算了吧。再不错也没你好。”
他很健谈,聊苏联的政策和改变,聊中国的wh大革命,知道“早请示、晚汇报”。谈到这里,他竟然站起来。把帽子摘下来,毕恭毕敬地向章程鞠躬。问是不是那个样子像毛主席表衷心。
样子很滑稽,众人大笑起来。
“教授,我年龄小,没见过wg中的‘忠字舞’、‘早请示’和‘晚汇报’。只跟家里人唱过‘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
“章,你很幸运。”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好啦,我们说正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用生硬地英语说:“佩什科夫教授是苏联最杰出的物流学家,他非常欢迎你的来访,甚至为你和夏小姐在大学里申请了一套公寓。考虑到他迄今为止仍没入党,也没担任什么职务,所以把这封信带上,交给阿廖沙副校长,我想他应该能为你们提供更多便利。”
莫斯科大学物理系副主任给列宁格勒大学副校长的亲笔信,其分量不言而喻。章程急忙双手接过,诚恳真挚地说:“教授,谢谢,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另一位教授笑道:“章,你可是巨磁阻效应的发现者,nb实验室的创始人,理应受到这样的礼遇。”
“其实我更希望你能留在莫斯科,去我们实验室交流。”
看着老朋友一脸遗憾的样子,克林斯曼博士连忙道:“弗拉基米尔,章和他的未婚妻只是更喜欢圣彼得堡的气候和环境。”
弗拉基米尔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不无感慨地叹道:“那边的气候和环境是比莫斯科好。”
“索布恰克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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