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周刊》和《环球快讯》,也纷纷撤下即将开印的报纸和杂志内容,要求印刷厂换上早就排好版,但一直处于保密状态的底版。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苏军装甲部队进入市区时,井然有序,像是去红场参加阅兵,一溜排得整整齐齐,遇到红灯和行人还停下。莫斯科市民对“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反应极为平淡,没有哪怕一丁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紧张气氛。
莫斯科尚且如此,圣彼得堡同样如此,更不用说方圆三公里没有邻居的树林别墅了。
看看左边电视里的《天鹅湖》,再看看右边电视里bnb国际频道紧急插播的“特别新闻”,章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终于抢了个头筹,几千万美元总算没白花。”
这可是政变!
政治敏感性较强的前东德外交信使弗朗克被搞得啼笑皆非,忍不住问:“章先生,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章程指着心上人刚做好的早餐,笑道:“吃饭,吃完饭去圣大上班。之前做什么,接下来还做什么。”
夏遥不想他出一丁点意外,忧心忡忡地问:“学生们肯定会闹,今天出去安全吗?”
“圣彼得堡又不是莫斯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可这里驻扎着波罗的海舰队。”
章程摇摇头,不无感慨地说道:“第比利斯事件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军方已经被他们伤透了心。吃一堑长一智,他们不会再当这个出头鸟,更不敢把枪口对准学生,担那个遗臭万年的历史责任。”
赶到圣彼得堡大学已是上午8点半,全城都没几个卫星接收天线,消息极为闭塞,政变的消息在德国已闹得沸沸扬扬,这里却像往常一样平静。
直到下午两点。人们才反应过来,从四面八方不约而同地往市中心赶。校园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连任伊万诺维奇教授、叶夫根尼教授、葛利高里教授和佩什科夫教授都去参加游行集会了,实验室里只剩下他和他的两位保镖先生。
“扬,帮个忙。把那个试管递给我。”
他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做他的试验,扬-约瑟夫这个“留学生”不得不打起下手,尽管不知道他又是勾兑,又是加热的,到底是在干什么。
“好的。”
他刚把试管递过去,弗朗克领着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从外面走进来。像学生一样地称呼道:“教授,格里戈里-佩雷尔曼先生来了。”
死缠烂打了一个多星期,终于主动找上门了,章程一愣,放下试管笑问道:“佩雷尔曼先生,您找我有事?”
先是通过研究所领导把自己调到他的软件开发公司。然后天天派人往家里送各种各样的科谢尔食品和新鲜水果,甚至让他那位黑头发、黑眼睛的未婚妻跟妹妹套近乎。
对别人而言这是友好的体现,但对格里戈里-佩雷尔曼来说这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