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身边的小沙弥知行赶去召呼杨帆,薛怀义摸着光头原地等着,满脸笑容。
知行赶过去拦到杨帆前面,把他截到薛怀义面前,薛怀义上下看看杨帆,越看越是满意,不禁哈哈笑道:“嗯!好,好功夫啊!这等神乎其神的球技,洒家还是头一回见到,你是……洒家第几个弟子?”.
杨帆躬身道:“弟子十七。”
“嗯,好,好好!”
薛怀义绕着杨帆转了两圈儿,越看越是喜欢,不仅仅是因为他手下有了一个超级球星,他有了在皇室球赛中露脸的机会,更因为他的确是从心眼里喜欢蹴鞠,对蹴鞠高手自然就有些崇拜心理,因此看杨帆是越看越顺眼。
“弟子这蹴鞠之技,都是不登大雅这堂的玩意儿,方丈大师您过奖了!”
“屁!什么叫不登大雅之堂?那些咿咿呀呀的诗呀词呀,要下苦功去练,练成了不过搏人一赏。这蹴鞠哪儿与之不同了?要说有用,都是既不当吃,也不当穿,与国与民屁用没有,都是闲得蛋疼时消闲解闷儿的玩意,徒弟不要自甘……嗯……”
薛怀义扭头看了小沙弥一眼,那小沙弥连忙欠身道:“菲薄!”
薛怀义粗声大气地道:“对,不要自甘废伯!为师要重用你!知行,你去,把咱白马寺首座的袈裟给扒下来,给……十七换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白马寺的首座了!”
知行小沙弥惊道:“方丈,十七师兄做咱们白马寺的首座,那三山大师怎么办?”
薛怀义挥手道:“把他降为西堂,各班首和尚,依次都降一位便是。”
知行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方丈之下,有四大班首。依次为首座、西堂、后堂和堂主。可怜这白马寺德高望重、佛法深厚的方丈三山大师,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先是因为武则天一道旨意。从方丈降为首座,如今因为薛怀义一句话,又从首座降成西堂了。
杨帆听了。却未露出喜悦神色,而是欠身长揖道:“方丈大师如此赏识,弟子感激不尽,只是……弟子不通佛法,实在不敢当此重任啊。”
薛怀义笑道:“屁的重任,有事你让三山去做就好,你只负责一样,打球!你替师傅好好打球,好好调教调教你这班师兄师弟,来日宫中再有蹴鞠赛事时。洒家也能一逞威风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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