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太特殊了,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太子只是母亲为了安抚天下臣民才立下的。武氏一族中有太多的人正垂涎着他的太子之位,所以他平素谨小慎微,白天时没有皇帝诏命绝不踏出太子宫一步,夜晚更是宫门紧闭,绝不可能出现内侍下人出出入入的情况,这也正是叶值秋感到可疑的地方。
太子宫两侧挂着两盏宫灯。灯光虽然不是非常明亮,还是能够看清地面的。叶值秋赶到宫门前,推了推宫门,宫门稳稳的没动,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忽然发现门缝下方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叶值秋心中一动,赶紧弯腰抓住那东西向外一抽,竟然是一封信柬。叶值秋就着灯光看了看,信柬的表皮上并没有写任何东西。这时,宫门里面有人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
叶值秋不动声色地把信柬揣进衣袖,朗声道:“我等巡弋至此,稍作歇息,不慎碰到了门环。冒犯,冒犯了,中贵人宽待则个,可不要惊动了太子,我等吃罪不起呀。”
太子武旦平时低调的很,在这宫里面他是谁也不敢得罪,主子如此,他身边侍候的内侍下人们自然也提不起底气,一听外面的人是宫中巡夜的侍卫,里边那太监嘟嘟囔囔地说了两句什么,便转身走开了。
这时,追赶的侍卫们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其中一人道:“队正,那人对宫中地形比咱们还熟悉,钻来钻去的没几下就逃得不见踪影了。我们没抓到他!”
叶值秋眼珠微微一转,吩咐副手道:“你等继续巡逻,不要声张,我马上去禀报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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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已经睡了,你有什么要紧事,竟然夜闯内宫,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韦团儿由她的相好静公公唇舌服侍了一番,快活够了刚刚歇下,才睡了没多久,就被一个小宫娥给叫醒了。韦团儿心中不悦,随意披了件衣服,就怒气冲冲地迎了出来。
她夜晚睡下时,已经解了胸围子,这时穿得又嫌单薄了一些,怒气冲冲往外一走,胸前波涛起伏,煞是壮观。
叶值秋看得两眼一直,一双眼神几乎就此陷进那深深的沟壑里去,吓得他赶紧垂下眼睛,谦卑地道:“团儿姑娘,若是寻常小事,叶某哪敢打扰。实在是因为这件事颇有些蹊跷,牵涉到的人身份也极特殊,叶某当值,责任重大,不敢耽搁啊。”
韦团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那惹火的酥胸挺得更高了些,不耐烦地道:“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