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拍马先行,刘负疯也似地飞身上马,紧追慢赶,终于在入得皇宫内院前追上刘度,欲言又止,吐雾吞舌,脸上阴晴不定,胸中暗藏淫语,刘度是何许人也,厉声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此时不说,难道要到陛下面前才肯吐露真言吗?”
刘负闻言浑身一抖,奈何就是有口无言,刘度见他魂不附体,猴脸羞似猴腚,自己再是个无根之男,也是顿时明了,当下心底骂声孬种,嘴上却问道:“我的儿,你可是看上了那骑白马的小姐儿?”
被一语道破心思,刘负再不避讳,正是贼眉挤壮贼胆,欲眼弄欢淫心,连忙俯身拱手,道了一声叔父成全。刘度佯装不准道:“咱家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那姐儿可是陆缺的掌上明珠,且不说陆缺携荡平寰宇,一统海内之功,风光还朝,又是大将军,统率御林军外天下兵马,深得皇帝老儿信任,即便是他手下的一个先锋官重虎,那也是勇冠长安,难逢敌手,咱家听闻,陆缺手下自兵马元帅至将军走卒,无一不唯陆缺马首是瞻,誓效死命,即便是皇帝老儿御驾亲征,也必不能如抡拳使臂般驱策万军,既如此,你想得到她,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瘦洞鼠欲索仙蝠吻。”
刘度用癞蛤蟆,瘦洞鼠来说教刘负,虽然冷水泼了一大盆,却也是合情合理,恰如其分,以陆家如日中天的声势,不动声色,真可谓将军阵前一声喊,敢教日月换新颜,虽然以陆缺之淡泊,根本无意于天下,但是,自古有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陆家军驱北戎,灭南楚,垦西荒,踏东颠,天下除东洋海外还有一名山故郡外,神洲大地尽归天朝开始,正是十六年来谁著史,唯有长安陆国公,也正因如此,江山再无战事,将军卸甲归田之日,只怕也是大祸临头之时,自古有之。
“陆缺啊陆缺,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更何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