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知道事情更加麻烦,连声解释道:
“将军,这车后之人,在下并不认识。是一生意伙伴介绍过来,在下见此人伤势极重,身体虚弱想是并无危险。且这人又舍得出钱,这才容他待在商队之中!”
韩江在行走之间,已传令全军戒备,对马千成所说并不理会。
还未走到车队最后,就已看到那辆马车已被手下军士围住。兵士手中刀枪均已出鞘,气氛凝重,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只是包围之中除了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外,就只有一只全身毫无杂色的黑色巨犬趴在马车前,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让人觉得这群如临大敌的兵士,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方才传讯的军士已经迎了上来,轻声说道:
“将军!标下得令搜查这最后这辆马车,掀开一看,车内只有一人倒卧在那儿,还有这只黑犬。那人仿佛昏睡不醒,叫也不应。”
“标下见此人背后有道箭伤,心知有异,准备将他拖出,不想这黑犬就是一声狂哮,是标下胆小,一时不慎……给将军丢脸了!”
韩江心中不由一阵腹诽,暗道方才那声巨哮就连老子都差点出丑,却也怪你们不得。但还是不敢相信的指着那只黑犬问道:
“燕三!你可看清,真是那只黑犬?”
“将军,标下绝对没有看错!”
说话的功夫,韩江已走近马车,手中长枪斜指,防备这只超出常态的巨犬。见黑犬好似并不将自己放在心上,这才长枪一卷,将马车布帘扯了下来。
马车之内堆了厚厚一层棉被,显得异常酥软,一道平躺其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只需一见,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封闭严实的车厢本应有的酸臭之气却丝毫不见,一种好似阳光照射过的自然芳香扑鼻而来,竟是让韩江精神不由一振。
此人上身未曾着衣,皮肤呈现淡淡的金黄,全身线条极为分明。让人只是一看,就有一种这人定能扛山之感。
车内平躺之人,胸前用白布扎成一个十字,牢牢固定住胸口处露出的一只黑色细管。
细管应是深插于体内,散发出一丝淡淡的药香味。看细管所插的方位,应不离心脏左右。
不知这人受了什么伤,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治疗。
就算此人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息依然扑面而来。这人全身上下不断辐射而出的力量感,让人不由觉得整个空间,都是以这人的身体为中心构建而成。
只是站在车外,感到此人快要醒来,随着这人低沉无比的心跳,一种沉凝到极点,蕴藏无比狂暴的震颤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