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那姓李的,可是雁过拔毛的主,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您?”
“大娘,您听我一句劝,千万别相信那个李状师,否则他真会害你人财两空的。”苗叔苦口婆心,姓李的不是东西,大街上的人都知道。
只是碍于他复杂的社会背景,谁也不敢去说而已。
孔大娘聂聂的,蠕动一下嘴唇,最后终究什么也没说,沉默下来。
一顿饭吃的安静压抑,最后大家早早回屋休息。
关离辗转难安,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孔大娘再次出门。起初大家都没在意,可到了晌午,街上粮食铺的小良,匆匆跑到店里,喊道“阿离,不好了,快去看看吧,你家那孔大娘在街上跪下了。”
关离惊吓“怎么回事?”
“还不是姓李的那缺德鬼出的馊主意,说只要找到证人,就能帮她儿子诉冤。姓李的杂碎,给孔大娘写了一块牌子,跪在大街上,求人给她儿子作证呢!”小良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关离听的难受不已。
一着急,直接摘下围兜,跑了出去。苗婶子不放心,让苗叔跟出去看看。拦着妞妞,不准她去看热闹。
关离跑的快,很快出现在当初死人的地方。只见那里已经围了一堆人,关离挤进去一看,眼泪一下溢满眼眶。
她努力憋回去,不让人看到她的眼泪。
苗叔赶来一看,就见白发苍苍的孔大娘跪在地上,身前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道“老母狗,便宜卖。”
这哪里是帮她,这分明是在羞辱孔大娘啊!欺负孔大娘不识字,就这样践踏人。姓李的杂碎,忒不是东西。
关离跑过去,扔掉牌子,要扶孔大娘起来。
孔大娘慌乱去捡牌子“不能扔啊,李状师说了,只要有人看到这个,就会来救我儿子的。”孔大娘已经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能救她儿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关离不忍告诉她实情,只能努力劝她“大娘,姓李的骗你的,他字都不认识,这上面写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回去给你重新写,咱们回头再来。”
苗叔也上前扶起孔大娘“是啊,大娘,你别听姓李的,他这是乱写字的,你不信问问他们,是不是写错了!!”他回身大喝一声,围观的人不安看看周围,有人不想惹事,悄悄退了出去。
有人忍心,连说是的。
终于,孔大娘挨不过关离的劝阻,跟她离开。
等人群散去,站在不远处二层窗口的伍建宾指着关离,问身后的李状师“那丫头是谁?敢出来管这闲事。”
李状师伸长脖子看了看“哦,那是苗记小食铺的叔侄俩”他顿了顿,犹豫道“就是李管家打过招呼,让咱不要收保护费的那家。”
伍建宾一听是李管家做主的,暂时就歇了收拾那些人的心思。“算了,横竖这老婆子也丢脸了,爷的戏看过就行,就这样吧,你做的不错。”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扔给李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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