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状师赶紧接住,谄媚笑笑,目送他离开。
关离引着人回到店里,孔大娘焦急道“阿离啊,能不能麻烦你赶紧给我写个牌子,我好继续去找人,也好早一日救出修仪。”
苗叔听的一愣,不知说什么才好,关离勉强笑笑“您别着急,这会儿大家都回去吃饭了,不如晚些,我晚些给你写了,你吃完饭喝了药再去,可好?”
孔大娘还是着急,不安道“阿离,那李状师说了,过两日我儿子可就要过堂了,若是不能找到证人,那县老爷可要判我儿子死刑的。”
“你行行好,帮帮大娘,算大娘求你了!!”说着,竟是要给关离跪下。
关离哪里敢受,赶紧将人扶起来。“好好好,我写还不成,您答应过,千万不要再跪了。”
孔大娘破涕为笑,再三看些关离。
关离僵笑一下,实在难受的紧,转身回到院子,四下翻找木板子,给大娘写字。因为要教妞妞识字,关离这几年跟蒲先生好生学习了一番,学会了写繁体字。
苗叔担心关离,跟进来,就见她站在石桌前,提着笔,半天写不下去。
他担忧走过去“阿离,这事儿,恐怕有人在后面指使。”至于是谁,除了伍建宾,不做第二个人选。街巷都传闻,姓伍的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凡是得罪他的,他都要想办法折腾回来。
孔修仪算是将伍建宾得罪彻底了,不仅被栽赃杀人,还连他娘都被羞辱。姓伍的,着实可恨!!
关离哽咽一下,深吸一口气,才抬头道“我当然知道,可苗叔,我我能不能去”
“不能!”苗婶子打断她。
她早知道这两人会不忍心,既然如此,这个坏人就由她来做。她走过来,盯着两人道“阿离,这已经不是普通事,若是你在门口救了那姓孔的,让咱们出些药费,照顾一下病人,我绝无二话。可你要招惹的,是姓伍的。”
“那姓伍的,岂是好惹的?那天的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要是作证有用,早就有人站出来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发愁?阿离”苗婶子握住关离的手再三哀求“算苗婶求你,千万别冲动,这件事,咱们已经对的起那姓孔的母子了。”
可不是吗?
别人都避之不及,他们不仅没有落尽下石,还帮着收留了孔大娘,再多的,他们当真不能去做。本就是萍水相逢,总不能为了陌生人,将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搭进去。
况且,凭他们的本事,跟姓伍的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们不能去告御状?”关离天真的问。
“傻丫头,告御状哪里那么容易,莫要相信那些话本子。咱们这南海,官官相护,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相互关联。你要是想告御状,只怕走不出这南海,就要被那帮人弄死了。”苗婶子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关离全然没有主意,最后败下阵,给孔大娘写下求助的牌子,看着孔大娘再三感激,她笑的比哭都难看。
她真的不敢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