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章平候想起汾王,心里就一阵腻味。“他倒是打的好算盘,承王因为我才去的许容,出了事,我定然被朝廷怀疑。若是万一不信,承王死了,那我为了自保,就必须跟他联手造反。到时候,就由不得我说不了。”
木拙闻言,惊叹道“那位真是好毒的计谋。”
“哼,可惜,他聪明,本侯也不是傻子。”章平候想了想,让木拙附耳过来,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木拙听完,恭敬退了出去。
章平候眯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齿,心道,汾王你既然画了道,那本候就顺你的意,入你的坑。
承王出事当日,利州城立马就乱了起来。最主要的,是城里有空的,没空的,凡是官府能动用的人手,都被派出去找人了。
可就算是这样,过去了一日有余,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不见。这可愁苦了一众大小官员,承王在这出事,他们要想活命,可就只能造反了。
可他们这帮人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又那个胆子。别福还没享够,先丢了姓名。
而在众人苦苦寻找一日未果之后,利州城里传出了风声。大街小巷的老百姓,交头接耳,纷纷说的是,章平候勾结汾王,要害死承王。
街头巷尾说书人,每一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两人密谋一般。这一下,下面官员看章平候的眼神,就微妙起来。
有怀疑的,也有担心的。但是每一个都在考虑,该怎么站队。
这传言,当然也进了纱姑娘的耳朵。她怒气冲冲带着人,赶往章平候处,一看就是来找事的。沿路的下人纷纷让道,那天这位夫人大闹议事厅的样子,众人可都传遍了。
看不出来,这么叫娇娇弱弱的美人,倒是泼辣的很。
纱姑娘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带着刑部侍郎蒋腾,气势汹汹而来。还不等她抬脚踹门呢,章平候竟然自己摘了发冠,来赔罪了。
纱姑娘一顿,抬起的脚尴尬的收了回去。“你这是干嘛?”
章平候也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只见他身穿单衣,披头散发,手持发冠走到纱姑娘跟前。对着纱姑娘跟蒋腾深深行礼道“下官无能,未能及时阻止承王殿下去许容,这才造成如今这般大祸。而今而今”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满眼哀痛“而今殿下失踪,城里又起了谣言。下官无计可施,为表清白,自请下狱。只盼着蒋侍郎能早日找到王爷擒住贼人,还属下一个清白。”
他这一说,纱姑娘跟蒋腾要说的话,一时全部堵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娘的,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在纱姑娘的预想中,章平候听到这话,必然要义正言辞唾骂造谣者,然后恳求找出凶手证明清白。
谁知,他竟然将权利交出来了。
这纱姑娘不安看一眼蒋腾,章平候这打的什么主意?
蒋腾凝视一会儿章平候,上前扶住他“侯爷受委屈了,我等今日来,本也不是兴师问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