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许容城中,一片惨淡。中毒的人跟没有中毒的人被分开,大夫们日夜轮流照看中毒者,却只能开出延缓毒发的药。
城里人人自危,眼看大夫束手无策,不断有人好像嚎叫大骂。可纵使如此,也没有人敢逃离。
不断有年迈者在家中烧纸祈祷告,盼着老天爷救他们。
蒋腾在许容城内游走,放眼望去,都是一片哭声,愁眉惨目。他内心焦躁冒火,唇角起了水泡,痛的内外难受。
黑青等人在城中大举抓猫,所到之处,连一根猫毛都没放过。有人家养的猫,不愿意交出来,侍卫便义正言辞告诉他,这猫极有可能就是带毒传播的根源,吓得老百姓家中再也不敢留猫。
一时间全城闻猫色变,听见猫叫都要抖三抖。
临时开辟出来的院子里,众多大夫对着一笼子的猫,头皮发麻。
“大人,您的意思是,猫身上可能有解毒的法子?”杨大夫作为中大夫之首,只能硬着头皮问。
他也不想接些活计,奈何家中也有人中毒,不管他做与不做这件事,他都脱不了身。
“只是一种猜测,你现在把这些猫研究研究,也许能找出解毒的方法。”黑青哪里敢百分百说是,只能做出一个猜测,让他们试一试。
横竖他们研究了好几日,也没研究出所以然,不如换条思路,也许真的能找到解毒之法。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试一试。”有那大夫家中人中毒的,此时也是心急如焚,连着四天都没合眼,可依然毫无头绪,既然如此,不如试一试。
有人点头同意了,其他人也没有法子,自然是跟着一起做。
黑青交代完这一切实在扛不住,偷溜回去,小小偷睡一个时辰。
侯三进门本要告诉他,纱姑娘来了,却见他趴在桌上睡着。正要叫醒他,却被纱姑娘拦住。
桌上那个人,满眼黑圈,胡子拉碴,一身发着汗臭,显然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人已经累到不行。
加上今日又捉了一天的猫,大概已经到极限。纱姑娘本想走,可看到他手上被猫抓过的痕迹,停下脚步。
黑青本想睡一个时辰就醒来,无奈这一睡就到了夜里。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要喊人,却发觉自己的双手缠上了绷带。他蹙眉回忆,自己好像没有包扎过。
侯三推门进来,给他送晚膳。见他醒来,立刻招呼他过来吃饭。
黑青从床上下来,狐疑问他“我的伤口不是你小子包的吧?”
侯三包扎的手法,哪有这么好。再说一大老爷们,受这么点小伤,哪里还用得着包扎。
侯三呵呵一笑,眼神格外暧昧“帮主行啊,下手够快,前几日还嚷嚷着说人家不搭理你,什么时候就上手了?”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上手不上手,给老子说人话。”黑青被他的眼神恶心到,白他一眼。
侯三一点不在意,凑近黑心青,“帮主,我还能说谁呀?自然是您心头恋着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