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赞成的,对待外族虽然应当昭示武力,却也不能一味的滥杀,将其全部送回草原,太宗也不赞成,誰知道日后突厥部众当中会不会再出现一个颉利那样的人物。
想着,便看向了他的智囊房玄龄,道:“玄龄!你也说说,该当如何!?”
房玄龄这时出班道:“臣不赞成长孙大人,也不赞成孔大人,但他们的建议都是为了这么国家好,臣也不好作出评判,要是圣上问臣的注意,臣主张不放,但也不杀。”
太宗问道:“那该如何?”
“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
虽然房玄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但是朝中主张将突厥人全数放了的还是不在少数,孔颖达更是联合了一大帮人,整日在太宗面前聒噪,太宗也是不胜其烦,可是如果按照房玄龄的建议,究竟应当如何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太宗也拿不定主意,于是李承乾便在太宗的授意下,又到了杜睿的府上。
“什么?”杜睿听了李承乾道的话,只气的拍案而起,大声喝道,“竖儒不知兵事,安敢妄议国政,他们哪里知道为了这场北伐,戍边将士们流了多少血,又有多少人为此丢了性命,难道如今便因为他们的一番狗屁不通的仁德之言,就将这些豺狼再次放归草原!”
李承乾见杜睿这么激动,也道:“我父皇这几日也时常为此烦恼,却不知该如何处置,那些大儒们又整天的吵个不停,孤便来你这里,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要不然的话,这些突厥人恐怕就真的只能放了!”
杜睿闻言,气的义愤填膺,在书房内来回走着,突然走到书案前,提笔就写了起来,李承乾微感诧异,便走过去观看,顿时一惊。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五岳为之倾。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三尺剑,一怒即杀人。割股将敬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载尘。专诸与田光,相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别母西门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不归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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