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民安知晓母亲关心于他于是便连声应是。
“对了。”张氏一个惊诧又对祁民安道:“这次围场出了大事,听说刘家的一个公子断了一条腿。”
想到昨日围场的动静,张氏有些唏嘘,好在儿子就算受了伤,到底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祁民安本能的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有些事他不愿张氏知晓,于是便没有多问,张氏见他才醒来面色有些疲惫,于是便让他躺下自己下去准备些汤药去了。
祁恩佑平安三人从林中浑身是血走出来之时便放出了信号,此后便先行回了围场的营地,似乎林中的一切与他们都已经没有了干系。
而在另一处的林中原本热烈的围猎氛围之下却发生了令众人脸色巨变的意外,刘家的宝贝疙瘩刘彦铎此时被马踩断了一条腿昏死躺在地方,而公孙氏的两位公子公孙彰公孙守也已经被随从扶在一边,二人衣衫破败形容有些狼狈,可见受惊不小。
方才他们都抢夺一只火狐并未注意何故致使公孙彰的马儿受惊朝刘彦铎跑去,待他们听到动静回头之时,便看见公孙彰慌乱之下随手将刘彦铎拉下了马,接着马儿发狂便将将蹄子踩在了刘彦铎的小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刘彦铎亦跟着昏死了过去。
这一变故惊呆了一众人,还是公孙秀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阴沉滴水的指挥的随从出去报信,刘家一直追随公孙氏多年功不可没,这刘彦铎虽然有些令人不齿的嗜好,却依然是整个刘氏的宝贝疙瘩,此次遭受无妄之灾,还是因为公孙氏,公孙秀知晓如若处理不好,只怕刘氏与公孙氏两族便会起了龃龉。
“大哥!”公孙彰此时有些欲言又止,虽然作为公孙氏的嫡出子弟,他在西北子弟一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然后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也知今日惹了祸事。
“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秀沉声问道。
公孙彰回道:“我也不知道为何马儿为何发起狂来,我……”
他想说他真是失手将刘彦铎拉下来并不是故意为之,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解释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关键的是要找出原因,只有这样方才能消除公孙氏的嫌疑。公孙彰将家丁换来吩咐道:
“来人,将此地封锁,每一匹马都仔细检查一遍!”
出了这等变故,众人已经没有了继续围猎玩闹的心思,见以公孙氏为首的公孙氏的公子们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其余人不管心中到底是何心思皆不敢开口触了公孙秀等人的忌讳便都心有余悸的小声的说着什么,除了彭靖守在刘彦铎身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林中出了事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而木楼之上得了消息的刘家老爷子当即变了脸色,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场面了对公孙战一拱手道:“公孙兄,赎为弟冒犯,此事公孙兄如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便赎我刘某得罪了!”
刘彦铎本是他幼子,自幼聪明伶俐颇受加重长辈宠爱,即使他长大之后有些让人不喜的嗜好,但在刘老爷子看来,那都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有些爱色的毛病并不算啥,只要遇事有分寸把握好度即可,而显然刘彦铎在这些方面做的是令他满意的!而此时乍一听爱子受了公孙氏连累惹的断腿的祸事,刘老爷子如何能不怒!
刘家掌控西北三分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