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等便等祁兄的消息。”
冬日严寒,案几边的火炉传来阵阵热意,二人正品着茶,屋外来人步履有些奇怪,一重一轻落在贺玉楼耳中带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抬头望去,只见一走一跛的刘彦铎一步一步走到他们跟前一个躬身对他们道:“彦铎见过祁公子,贺公子!”
祁恩佑道:“坐!”
刘彦铎拱了拱手回道:“多谢!”
两人之间的熟稔态度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贺玉楼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祁恩佑,显然是想让他给他解惑。
祁恩佑笑了笑道:“两位不用我介绍了吧。”
刘彦铎闻言立马摆手回道:“彦铎敬仰贺兄多年,今日方才有机会与贺兄一聚,实乃幸会。”
贺玉楼暗自白了一眼,显然是对于刘彦铎这种口说胡话的本领有些不齿,昔日贺家被打压之时,跟在公孙氏身边的刘氏有多张狂他又不是没看见,其中尤为最甚且名声最响的当属这位刘公子,只是世事难料,这刘彦铎经历了短腿之祸尽然没有因如此打击意志消沉下去,反而今日与他坐到了一起,这种奇遇真让贺玉楼心中觉得有些荒诞。
贺玉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刘彦铎见状也不在意,笑容十分真诚的拿起祁恩佑为他斟的茶水敬道:“幸会。”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不喜刘彦铎,但见他今日来此,贺玉楼心中明了,只怕刘氏已经被祁恩佑拉拢了过来,于是脸色淡淡的端起茶杯回了一礼。
随后刘彦铎将刘氏近日的动作和所得的笑意一一道了出来,刘氏跟随公孙氏几十年,虽公孙氏因为刘彦铎短腿之事已有防范刘氏之心,然刘氏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白忙活的,这不此前公孙氏勾结蛮族的留言其中就少不了刘氏的推手,如今刘氏不动神色之下反水与祁恩佑联手,自然能打听到不少公孙氏消息,刘彦铎既然想联手祁氏,必然就要拿出诚意。
刘彦铎想了想又随意的说了一句:“彭将军也已经带兵去了边关,虽彭家一直没有反对公孙氏,其实早些年彭家的子孙便很少跟在公孙家的公子们后边了。”
见贺玉楼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刘彦铎笑道:“刘氏与彭氏是姻亲,彭靖是被我硬拉着出来的,除了彭靖,你可还曾见着其他彭氏子弟。彭家虽是对外宣称彭氏子弟要继承祖训参军戍边,然那不过都是对外的说辞,其实不过是彭氏不想与公孙氏为伍罢了。”
祁恩佑一直不语,倒是贺玉楼讽刺的嗤了一声呛声道:“刘公子既然看如此通透,怎么此时才想起弃暗投明,若是早早的也学彭氏,刘公子如今也不会落的这般。”
贺玉楼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