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忘记刘氏与云氏是世仇,他与云辛杨相交颇深,自然是对刘氏不喜的,所以今日有机会刺一刺刘彦铎,他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显然贺玉楼的话不可谓不诛心!
落的哪般?刘彦铎看了看自己跛了一只腿脸色忽的煞白,贺玉楼说完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刘彦铎握拳松了又紧紧了又送,片刻之后这才苦笑一笑道:“是啊,彦铎吃一堑长一智,此时方觉大梦初醒!”
世事哪里有哪般简单说的那般轻巧呢?彭氏因为掌有军中兵权,又历来战功赫赫,便是公孙氏想动彭氏也得掂量掂量,可刘氏呢,虽依附公孙氏却到底少了底气实力,刘彦铎看了看一直没有发声的祁恩佑,心中叹了一口气,时也命也!
罢了,既已选择便已无退路!
刘彦铎没有出口反驳反而接了他的话,贺玉楼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哼了一声不再出声。
这是祁恩佑方才缓缓意有所指的开口对刘彦铎道:“彭家便有劳刘公子了!”
刘彦铎拉出彭氏便是为了彰显诚意,既然他要投名状,那么祁恩佑便顺手推舟将此事交于他,毕竟刘氏与彭氏是姻亲关系盘踞错杂,有刘氏出头,彭氏也会少去许多戒心。
刘彦铎听罢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是!此事彦铎必然办妥,祁公子只等在下消息罢!”
刘彦铎没有停留多久便起身告辞了,贺玉楼皱眉晃了晃茶杯这才迟疑的问祁恩佑道:“辛杨那?”
云氏与刘氏可是世仇,往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今却因为皆与祁氏联手站到了同一阵营,便是贺玉楼今日也是心中震惊,若是云辛杨知晓此事,还不定得如何震怒呢?
见贺玉楼脸上流露出担忧和愤懑的神色,祁恩佑挑了挑眉轻笑道:“玉楼只怕太小瞧了云兄,此事虽未与云兄支会,然亦没有隐瞒,玉楼当真以为云兄无所知晓。”
见贺玉楼微微瞪大了眼睛,祁恩佑才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仇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去了结总有机会,然家族起势这种机会可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聪明之人都知晓如何选择,而显然云辛杨无疑是个极其聪明知晓审时度势之人。
只要云家起来了,想要报仇还没有机会吗?
贺玉楼也知晓自己担忧过头,于是有些赧然的叹了一口气。
景和四十年的冬季,即使内里如何汹涌先不说,但面上到底算是平平稳稳,年关之前,翻过年便已十八的祁恩佑只携十二护卫悄然低调的离开了西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