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想到只怕有什么事必须让他回来,可即使如此,燕京也不是久留之地。
祁恩佑点头应道:“待此地事了便会动身!”
老侯爷点了点头。
祁恩佑从永恩侯府离开之后便去了与姐夫梁明哲约好的酒楼,这酒楼是梁家的产业,小二殷勤的引着他上了后面的二楼,包厢外小二小二得了赏钱乐呵呵的说着:“谢谢爷!”告退了,祁恩佑负手推开了门,见他进来,梁明哲笑了笑:“想约一见当是不易!”
他打趣的是祁恩佑回来这几日忙的日日在外脚不沾地的。祁恩佑用手捏了捏眉没有说话显然有些疲惫。这几日除了先去看望了恩师辛稹子,又去了永恩侯府和荣慧大长公主府,其余的帖子皆被他以身体不适回绝了,然即使如此也让他近日有些疲乏。
梁明哲看了看他然后语气压了压道:“此时回京不是个好时机!”
他意有所指,却不但但指的是不少人家已经盯上了祁恩佑的婚事,更多的是最近朝堂有些波涛暗涌,宁国公府虽不欲参与其中,然如今的宁国公府和镇海侯府,梁家和祁家不管愿不愿意已经绑在了一起,祁氏如今的地位有些微妙,虽然已经翻案平反,然梁明哲身在朝中如何能看不清,只怕上面有剑指西北的之意,不管是被拉拢还是打压,祁氏总归是一枚左右落不着好的棋子,一着不慎便是真正的灰飞烟灭。更有如今圣上身体有恙,各皇子蠢蠢欲动,此时回京当真不是一个好时机。
祁恩佑眸光闪了闪里面却早已风起云涌,他唇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冷笑:“他们既然引我入京,倘若不来,岂不白费了他们辛苦一场?”
梁明哲知晓他这个小舅子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只怕此次入京之前便是已然做好了安排,于是不欲再多说什么只道:“若是有需要说一声!”
宁国公府作为大魏开国以来传袭至今的公府,梁明哲说这句话不是没有底气的,如今大家绑在一条船上,祁恩佑也不跟他客气,“嗯”了一声。
梁明哲起身拿起酒壶笑的肆意,“来来来,难得有机会,今日不若来个不醉不归!”
祁恩佑见状右手有节奏的扣着案面看着他轻笑,想着只怕他这个姐夫近日是被姐姐祁婉珠管的狠了,赵婉珠一直以梁明哲身子不好不让他饮酒,然作为男人梁明哲虽不好酒有时候还是想小酌两口的,奈何妻子的眼泪攻势太强,梁明哲无法只能心里想想,如今小舅子回来,这不机会来了,直接邀了小舅子来了家里的酒楼而不是去府里,便是为了躲开妻子的眼泪。
被祁恩佑看穿了心思,梁明哲捏了捏鼻子有些赧然,接着笑道:“今日你姐去了侯府,我一人也是无事,怎么样?”
他指指酒壶问,祁恩佑摇摇头失笑然后接过酒盅默许了他倒酒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