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墨没接这几人的钱财,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摆摆手道:“都把脑袋上的丝袜扯下来,让我看看极为做无本买卖的面容,好让我记下,若是下次我没钱了还找你们借点,没问题吧?”
虽然不情不愿,可几人却不敢违背陈墨的话,各自将丝袜扯了下来。陈墨一边打量一边揶揄道:“你们也太不专业了,即便是抢劫,这丝袜头套也要准备个质量好的,被头发都能刮破了的便宜货,可想质量有多差!我给你们推荐一个品牌,浪莎袜业出产的就不错,套在脑袋上不仅防寒保暖,还透气防脚臭……呃,哎呀哈,都是小年轻啊,电影看多了是不?”
扯下丝袜的几人,都是十、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虽然三个男的无论长相亦或是打扮都中规中矩,唯一的女人却浓妆艳抹,在脸上也不知涂了好多层的劣质化妆品,即便是在冰凉的寒风中,陈墨也闻到各种味道夹杂的刺鼻劣质香味,他都要忍不住打几个喷嚏来发泄下鼻腔的不满。同时,陈墨也在几人的脸上看到了稚气和沧桑,惊恐和无奈。陈墨若有所思仔细打量着所有人,或许他们真有难言之隐也说不准。
陈墨把手中不成样子的道刀具往十几米外的垃圾桶一扔,“当啷”一声正中目标,随后回头就走。但是,在几个年轻人有些欢喜的空挡,陈墨的声音传了过来:“把那些玩具扔垃圾桶里,把东西都揣好了,跟我来!”
陈墨的话他们现在不敢不听,即便他已经走出十几米,而且还一摇三晃好似随时要倒地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滑稽,可几人却不敢跑路,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草上飞”和“醉八仙”,如果跑路被逮住了那就更麻烦了。
虽然夜色很浓,寒风很冷,可大都市中的午夜生活很丰富,来来往往的车辆和急匆匆的行人看着大街上一前四后一行五个人的行路。怎么都觉得奇怪。
陈墨在小区门口不远处找了一家烧烤店进去,外边的四人虽然有些惊惧和郁闷,可也不敢跑了,忙不迭的跟了进去。再说了,他们在公园里守陈墨可是等了大半宿,为了出口气儿和“挣”点小钱儿差点被冻死,看那烧烤店中火光明媚可爱的样子。是在是眼馋的紧,更有浓郁的香气在四溢,正是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可望而不可即”的好地方了。
陈墨单独要了一个包间儿。对老板说了声“五个人,合适点儿的上”便不吱声了,而刚进了包间儿的七人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直到陈墨来了句:“怎么滴,让我请你们坐啊?”几人这才赶紧坐下,个个在一冷一热和惊惧下抖索了几下,原本惨白的脸色这才泛起红润来。
陈墨靠在椅背上,依旧是醉眼朦胧,在灯光下又打量了一番几人后问道:“都多大了?”“十九”,“二十二”,“十七”,“二十”……
让陈墨有些意外的是。四人中唯一的姑娘只有十七岁,不由的有些叹气,挥着手道:“赶紧给我把那一脸呛人的玩意洗干净了,去!”女孩儿不敢不听,连忙起身直奔卫生间而去。
陈墨有看向为首的青年。这家二十二岁。长的也算周正,粗细均匀的眉毛,略带桃花的眼睛,直挺的鼻子,*的皮肤,薄薄而有棱有角的嘴唇。倒是一副好面相!陈墨忽然笑道:“你这模样倒是不错,给四九城里的女老板们当个秘书倒也合适,可比你这打劫强多了,风险小,还不忍冻挨饿,不饥寒交迫。”
“呃,嘿嘿,小的体力不行,体力不行……”这青年一脸谦卑的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