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说来,别说是陈墨了,就是其他几人也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想到地方不对,连忙一个个低眉顺眼,紧绷着面皮不敢露出嬉笑之色。
这是门开了,店伙计抱着一箱啤酒进来,后便跟着笑容满面的老板端着几盘小吃进来,一一摆好,这才陪着笑出去。没办法,这几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虽然打头的带着眼镜,为人也不周正,可看下边小弟们一脸的惧怕,说不准是个背后阴人的狠角色,他们这些做小买卖的课惹不起。
陈墨依旧是懒散的样子,靠在椅子上如同没有骨头似的,可在几个年轻人眼中,这家伙可是个如同晒太阳打盹儿的老虎,不发威的时候像个病猫,发威的时候那就是个吃人的货色。
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后,陈墨悠悠的问道:“大好的年轻身体,年轻资本不敢点正事儿,怎么想起来打劫来了?”
年轻人躬着身子点头哈腰,脑门差点磕在桌面上:“我们也想做点正经营生,我们几个都是孤儿出生,又得罪了人,身上也没几个钱,整天只能东躲,只有晚上才能出来找点儿活儿干,可又没人愿意收留,就只能……只能干这个了!”
陈墨本来无事儿,看见这几个打劫的想找点儿乐子,而且看他们个个穿着一般,大冬天的还是秋天的衣裳,而且大晚上的肚子里个个“叽里咕噜”叫个不停,肯定是几个不得志的人,这才带着他们来烧烤店,这一问倒是有点意思。陈墨点点头道:“嗯,说说,得罪谁了?”
为首的年轻人有点犹豫,可看着依旧是笑眯眯眼神儿也是一片朦胧的陈墨,不由从心里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道:“您……您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
陈墨摆摆手没说话,示意他继续。年轻人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呃,是……是南城区公安局副局长家的儿子,他看上我妹子,要用强,被我开瓢了……”
陈墨一怔,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倒是能耐,开公安局长家公子的瓢,有点儿本事啊!”
年轻人的脸色带着无奈、愤恨和灰暗的说道:“没办法,我们都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小丫最小,她就是我们大家伙的亲妹子,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儿苦……可……唉,我们也没办法!大……大侠,您千万别说出去。我们在打点零工攒够钱了就去外地,肯定不会在抢劫了!那真是我们的第一次啊!”
陈墨忽然笑道:“怎么想到去公园打劫?”
年轻人的脸色在温暖的包间里逐渐红润起来,眼光也明亮不少,说话也流利了,不似先前那般僵硬,想来先前在公园里被冻的够呛。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地方都是情侣们夏天幽会的地方,可到了冬天基本上都是搞外遇的。他们去宾馆会被登记身份证,怕被查出来,所以都去公园里。即便冷点儿冻点儿也愿意。我们要是去打劫,他们也不敢报警,只能忍着。再说我们也不打算多要。他们身上有多少钱我们也不都拿走,还会给他们剩点儿路费什么的……”
陈墨不由笑了:“你们倒是有职业道德啊!”
年轻人有些惭愧的说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生活所迫。”
陈墨却是有点不信,脸色板起来问道:“那我怎么看你们个个大半的像个小混混似的,尤其那个姑娘,那是什么发型和化妆,跟小贩们卖的基因变种鸡没什么区别吧,色彩倒是停浓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