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就是舆论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一旦等敌人占领,那再想夺回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不必太纠结真的假的。谎话说十遍没人信,但说上一千遍一万遍大家自然就会信了。
另外,情报局那边收集了不少布尔什维克革命时期的暴行,比如解散立宪会议后对者游行时的屠杀、机关枪征粮队、契卡枪毙怠工者、关押白俄军官后以释放为名蹂躏糟蹋他们的妻子,等等待等,这些不少都是假的,可我们不说谁又知道呢?!真要有人脑子犯抽,可以给他单独放映观看。会信麦克思主义的人一般都是好人,同时深信整个世界不能存一丝罪恶之人。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看看吧,最大的恶其实就是布尔什维克自己。”
“明白了,先生。”范安脸上都是喜意。其实他不明白为何先生会对此麦克思主义这么忌讳,在他看来这和中华文化根本就格格不入,特别是那阶级斗争之说更是有违世人认知,无法在中国、特别是无法在农村生根。
杨锐不明白范安的心思,但他觉得范安那些的办法是能保住军官团不受麦克思主义渗透的,是以让他回去后而单独留下贝寿同。他道:“我总觉得清源那边不对劲啊?”
“不对劲?”贝寿同微微惊讶了一下又极力回复了正常,他道:“或许是因为啸山、梓新之事吧。”沪上贪污一案牵连极广,因为刚好和学生冲击总理府一案同一时间审理,所以大理寺判的不轻不重,两案都有死刑。这也就是说,当初和杨锐前往南非的那四十三个青年又死了两个。当然,不管从什么立场、以什么理由,光在采购军事物资中牟利这一条,就够这两人死上十次,可最终判决下来所有人都极为震撼,其中与费毓桂交好的齐清源更是如此,据闻他曾抱怨不公,但只是传闻而已。
“沪上还真是花花世界啊。”想到居然会掉进钱眼里的费毓桂,杨锐倒现在都觉得难以理解。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钱真的很重要吗?
“先生,不能派清源去俄国吗?”贝寿同问道。
“他自己的意思如何?”杨锐反问。费毓桂处决那天,齐清源的辞职报告刚好到了杨锐案上,可这被他压了回去。总后出了这样的事,全军已震动,远征军那边是压到凡尔登停战才通报团以上军官的,齐清源再一辞职,那震动将会更大。
“清源是想去的。”贝寿同道。“他可能是闲了太久没有仗打闲得慌吧。”
“好啊,那就让去吧。”杨锐终于点了头。“还有,其他的军官你先列个表,交由政治部审查,之后也要开会。什么能教、什么不能教,要说明白。其实红俄的敌人也就是那些只会争强斗勇的哥萨克而已。一般的步炮协同、步车协同就够他们对付了。单兵战术、班排战术根本就用不上,还有空地协同、机械化战争模式完全没必要提。”
“明白了。先生,我会这样交代下去的。”贝寿同道。
“务必和大家说清楚,我们援助俄国就相当于武侠小说里的七伤拳,这完全是朝着欧洲去的,虽然教会了他们我们会受伤,但欧洲的洋人伤更重。但只要能达到伤害欧洲洋人的目的,一些会给我们带来伤害的战术能不教就不教。这不是人情友谊之类的事情,这是以后我们要拿命来买账的事情。他们若是和俄国人做了真朋友教了不该教的东西,那这将全军将士置于何地?”杨锐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