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
“马慕瑞大使。贵国的经济在欧洲战争时期就已经泡沫化了,当战争结束,欧洲逐渐恢复工业能力时,因为政治上的原因,贵国依旧不愿意挤掉那些因为战争刺激而产生的多余产能,不到不挤掉。反而因为提前消费、股市投机再次扩大产能。贵国的产能如此巨大,只能靠对外出口拉动经济,可贵国又大幅度提高关税,使得世界各国没办法获得美元以购买贵国商品。
现在之所以能堪堪维持,在于每年贵国都会对外贷款十亿美元、贵国国民在欧洲旅游会消费六亿美元,靠这些钱,才勉强拉动着贵国国内经济。但靠对外贷款拉动出口的经济模式是难以持久的,就像靠股市投机维持繁荣一样,等股市崩溃,那一切都来不及了。”
“总理阁下,请问美国经济和欧洲战争有什么关系?”韦礼德见杨锐只谈及美国经济,不由再次问,在他看来,这和欧洲战争毫无牵连。
“美国经济当然和欧洲息息相关。德国经济完全依靠美国贷款支持。在五年前的鲁尔危机中,德国已经政局动荡了,如果美国经济产生危机,那么德国经济必定最受影响,鲁尔危机时生的一切,在经济危机的德国自然会再次生。”
杨锐本来是想通过新闻布会达成两个目的:一是使美国陷入孤立主义;二则阻止第二次世界大战生。可现在,因为答记者问时的即兴挥,一些新的东西忽然出现在他脑中,他忽然现一个陷阱、巨大而残酷的陷阱,所以,此时他并不想就第二次世界大战说太多,换而言之,此时的他,又一次觉得应该调整国家大战略,这将是最后一次调整,因为此时的他对历史、对未来已经完全通透了。
辞陛、宴会、府时街道上成山成海的挽留人潮,到最后,黄旗公务车不是开着走的,而是被人们推着走、一直推到国公府门口每一个人都哭着喊着舍不得他卸任,更舍不得他离开京城,可这却是无法改变的。
不过这一天的夜里,王季同、章太炎以及徐华封、杜亚泉、谢缵泰五人都被他请到府上,他觉得自己白天所感悟的必须与他们分享,这是关系到整个国家民族的命运。
“请各位来,是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陷阱。而这个陷阱却有请君入瓮的意思,你不进也得进。”隐秘书房会客室内,脱下官袍、身着绸裳的杨锐虽不再有总理威严,但声音依旧无比沉稳。
“竟成请说吧。”王季同看了其他人一眼。感觉事情应该不小,不然不会把大家一起请过来。
“我先声明一下,我说这些不是因为要改变什么,而仅仅是想表明这里面有一个大问题。”杨锐谨慎的道,“而之所以告诉大家。是想取得共识;至于解决办法,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个没办法急。”他说完见五人正襟危坐、洗耳恭听,便道:“我是前几天才总结出文明生命周期论的,而在今天新闻布会上答记者提问时,又意识到我们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陷阱中。虽然是刚刚意识到,来不及去证明,可直觉和经验告诉我这是真实存在的。”
不如上午新闻布会上的慷慨激扬,此时杨锐表情极为平静,但内心却是犹豫的。他在犹豫要不要坦陈自己来自未来年、来自2o13年,但章太炎的言却让他忍住了,他道:“竟成,你说吧,你说什么我们都相信。”
“好!请诸位务必保密。”杨锐习惯性的开场,而后提了提嗓子才道:“就像上午我答记者时所说的,如果欧洲再经历一场战争,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么欧洲将走向统一,文明步入衰亡。但美国文明的根在欧洲,美国人一定会站出来接替英国的位置,成为世界霸主,这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