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却长的如此妖娆,他人辩识不清亦在情理之中,何错之有?”
又有人道:“郑先生处处忍让,你却不识好歹,当真以为我天下书院可欺么?”
太玄清虚宫弟子自然不肯示弱。易飞舟辈份最小,自然应冲锋在前,他双手叉腰,大声回敬道:“先有恶女无缘无故辱骂我杜师叔与师叔母,后又有酸丁老眼昏花信口雌黄污我尚师伯名声。你们天下书院弟子德行恶劣至此,还有脸称自幼熟读圣贤之书么?”
一句顶十句,且一言击中书院弟子要害!无论如何,易飞舟所言俱是事实,而天下书院弟子却是自知理亏,底气自然不足。
“杜师侄说的好!”“甚得我心!”太玄清虚宫众人不禁对易飞舟投以赞赏目光。看不出这易飞舟平时木讷,关键时刻却才堪大用。
望着咧开大嘴,脸上掩饰不住得意之色的易飞舟,杜重霄暗自摇头,他就知道,以甄正剑那个大贱人的性子,如何会教出一个老实木讷的徒弟?
“杜兄,难道你就打算一直隔岸观火,坐视两派冲突而不理么?”
转过头,就见南宫俊走上前来,正用炯炯目光凝视于他。
“南宫兄何出此言?”杜重霄眉头微微一皱反问道。
“事情因杜兄而起,眼见你我两派即将闹的不可收拾,杜兄为何无动于衷?”南宫俊言语之中透着几分质问。
“因我而起?”杜重霄的目光渐渐变得如刀锋一般犀利,嘴角却是现出一丝嘲笑道:“我与内子受林大将军之邀来此处赴宴,自迈入这花园后一直恪守圣人之言,‘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即使如此,却仍有贵院娇女无故以恶言辱我二人。如今情势到这个地步,我想请问南宫兄,你这句‘事情因我而起’,可是摸着良心说出的话么?”
南宫俊面色微变,他未想到对方口才竟如此了得,短短三言两语,却利如刀剑,令人无从反驳。
“诸位请听我一言!”南宫俊忽然振臂一呼,将两派弟子吵杂声压下。
紧接着,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南宫俊恭恭敬敬地向杜重霄与云芊月一揖到底,复抬头正色道:“林想容为我书院弟子,有错在先,如今我代其赔罪,还请杜兄与云小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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