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望之另人生厌,那人身后立着一排光膀子的青壮,人人手中持拿棍棒,台下的圈子外围也有十余如是打扮的青壮,将一干村民围在了中央。
此刻,一位三十许的妇女,正在台下的圈子中央满地打滚,哭喊嚎叫,在她四周围了三四个青壮,正试手试脚地想上前捏拿,无奈地上那妇人生得甚是浑实,脚臂有力,扭打得深凶,逼得几个青壮一时不敢上前。
而圈子西北侧,还爬着一位妇女,身量极小,披头散发,和那位扭打撒泼的壮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位妇女竟是没有一丝一毫动静,宛若熟睡,又似死尸。
圈子里喊叫得激烈,四周的村民皆是低头不看,面有土色,连嘀咕声便未发出一句,显然是为看台上那壮汉的气势所慑。
“妈妈,妈妈,妈妈..............”
薛向怀里一直抽噎的小花,忽然冲圈子里探起了身子,尖声喊叫着。
薛向指着那位伏地不动的妇女,轻声道:“那个就是你妈妈?”
由于先前,猜到小花的妈妈定是去医院卖血而导致的身体虚弱,显然那个在圈子里打滚儿的壮妇决计不是,如此小花妈妈的身份便不问可知了。
薛向抱着小人儿,急步朝圈内走去,就在这时,高台上变故陡生,那胸前满是黑毛的胖大汉子,忽地,踢开椅子,从米余的高台上,跳了下来,朝那位在圈中打滚儿的妇人飞踹而去。
眼见着就要踹个正着,那妇人打个滚儿,竟避让开来,砰的一声,胖大汉子双脚落定,掀起一阵尘土,“王寡妇,算你娘的机灵,否则老子一脚踢死你,也是白踢,告诉你,你们这些寡妇们,虽然克死的是自家的老少爷们儿,可到底也是咱尤里村的老少爷们儿,怎么着,现如今把自家汉子克死了,还死赖着咱村上的土地?到哪儿都没这个道理,赶紧给老子签字画押,交出早先公社分的自留地,村上公田再分还有你们一份儿,那是组织上的照顾,和党的关怀,若是混赖硬别,想赖过去,那是门儿也没有,先得问过咱尤里村的老少爷们儿答不答应。”
“对,不答应!”
“决不答应!”
“.......................”
那胖大汉子一声喊罢,一众赤膊青壮皆应声鼓噪起来,而一众围在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