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床铺被人抢了,自己抢回来,却被那姓薛的给揍晕了。
耻辱啊耻辱,奇耻大辱!
闪念间,霍无病就剩了冲进去寻薛老三拼命的想法。
眼见着霍无病便要发蛮,薛亮赶忙一个虎扑,搂住霍无病的粗腰,霍无病方要将之摔开,便听薛亮叫道,“刘主任,还等什么,真要闹到不可收拾。”
惊魂未定的刘主任,猛地似打了针鸡血,猛冲过来,噗通一声,跪了地上,将霍无病双腿扑住。
亏得此刻,三人正在拐角处,无有人烟,要不然,就这拉拉扯扯的场面,就称得上惊世骇俗。
霍无病惊怒交集间,猛地瞅见刘主任那醒目的大红鼻子,暗暗回溯,“方才可不就是这王八蛋给姓薛的撑腰,一起来打的老子,他奶奶的,我草尼玛的!”
霎时,无明业火烧起三万丈,猛地挥手,重重一巴掌扇在刘主任脸上,抽得刘主任一个趔趄,立时扑倒在地。
再抬起脸时,口角已然溢血,挨了巴掌的腮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无病同志,误会了,刘主任怕是受了冤枉!”
薛亮急声道。
他是旁观者,虽不知晓几方矛盾的前因后果,但官做到他这份上,眼光自是有的,早就看出了这位刘主任是被那位薛向同志作了炮灰加垫背。
细说来,若非是张处长临走喊出的那句话,他压根儿就不会搀和进来。
然,如今,既然奇货可居,不搀和一把,实在是有些可惜。
蹉跎这些年,他薛某人自问功绩是足足的,可还是进步缓慢,仕途之路越到上层,越是步步荆棘,若无臂助,即便是完成了党校的进修,只怕依旧得沉沦下僚。
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得博上一把。
一巴掌抽得刘主任肿成猪头,霍无病心头的火气也泄了不少,他虽性子强横,可终究不是无智匹夫,此间可是央校,不是他可以飞鹰走狗是,驱枪拿炮的边疆。
若是这位刘主任真发了疯,顶着这张肿脸到校务处一闹,他霍无病便是有天大的靠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在党校,殴打教职员工,这分明是在作践党旗党徽啊!
霍无病面上的变化,全在薛亮眼中,他知晓这位霍衙内被自己说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