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的学生都没见过太多的世面,纠集一帮乌合之众欺负同学尚可,真要是遇到猛人也就怯场了。
不说葛牧前世经历,但是这一世在西伯利亚荒原磨炼的野性与狠劲都远非他们可比,强势的态度立刻震慑全场,全部噤若寒蝉,甚至那位手腕被挫骨折的同学都没敢去报案或告知学校。
早晨的事因而不了不了。
而葛牧心里只是纳闷。
以今天来学校同学对他的态度来看,哥哥以前肯定没少遭同学欺凌,但只是央买个饭背后碎嘴几句,这绝对不是导致他自杀的主要原因。
因此,还不至于。
肯定还有其他的诱因!
……
八点半后经管系有两节必修课,葛牧也跟着去上课,懒洋洋地坐到了靠后几排,没理眼光异样的同班同学。
说来也怪。
在大学里即便必修课也有不少人逃课,公共教室通常坐不满,但今天二百多座位的阶梯教室竟然挤了进三百人,还有站着的同学。
怪事!
现在的大学生这么爱学习?
葛牧皱着眉头扫掠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撇。
不多时就见一名身材窈窕的美女抱着书本走到讲台,身高大约有有168c双腿尤为笔直,走路时可以看出侧身轮廓前凸后翘,职业装也难掩盖。
美女长发披肩,肤如凝脂,双眼酿着两汪氤氲烟水,容貌亦是倾国之色。
赵益清!
颜值即正义,同学都是冲着她来的。
不过没想她还是离城大学的老师,葛牧迅速地打量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随手翻看起《货币银行学》的课本。
在西西伯利亚修行,葛牧也并非完全的山乡野人目不识丁,相反他所学的知识也并不少,《货币银行学》还是大致看的懂,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说实话就周围同学看赵益清时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神情,实在不忍直视,不如看书。
课至中途。
赵益清似乎察觉到了葛牧,眼波往他附近一撇,走下讲台,握着书啪的拍到了他的桌子上。
“上课不认真听讲,干什么呢,站起来听课。”赵大美女憋着笑道,嘿,仙师传人怎么样,还不是犯在本小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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