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捞,把这口井捞干了,也要把人找出来。”
水一桶桶的从井底被拉起来,又泼到旁边,六七个桶一起,没过多久,本就半旱的井就见底了。
“姑姑,这下面没人。”
听到这话,桦姑心里一沉,抿着嘴巴,鼻子旁边两道凶狠的纹路愈来愈深:为什么没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能去哪里?
她抬起头,“把花嬷嬷叫来。”
一个小厮应声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慌张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绣鞋,“姑姑,花嬷嬷不在房里,我在院外面发现了她的一只鞋子,”他咽了口唾沫,“这血,会不会......就是花嬷嬷的。”
桦姑沉默了,她盯着井口,心里思绪万千,油不知该从何处突破。
见她不说话,那小厮又向前凑了凑,话中已带了哭腔,“姑姑,是不是因为那晚烧了纸马,所以......所以才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阴间给召来了。”
“纸马,纸马,再说这些话来蛊惑人心,小心我把你扔河里喂鱼。”
桦姑怒了,随手拿起水瓢就要打在那小厮头上,就在这时,院门开了,程牧游三人站在门边,“纸马?桦姑,你胆子倒真的够大,敢为人之所不敢为。”
***
斑驳的树影在砖红色的围墙上摇曳,正正遮住了露在在墙上面的两颗脑袋。蒋惜惜趴在墙头,强忍着满腹笑意,“刘大人,想你堂堂御前带刀侍卫,这样偷听人墙角,被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吧。”
刘叙樘压低声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况且若是姑娘不说,又会有谁人知晓,”他撞了蒋惜惜胳膊一下,“喂,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蒋惜惜刚要作答,看到院里的大门忽然打开了,秦应宝大踏步从门外走进来,火红的披风在下面一闪,便踏进了阁楼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