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官府报案。”
桦姑脸色一凛,声音嘶哑的冲他说道,“大人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既然你怪我不报官,我现在就在这里将这两件案子呈报,还望大人速速破案,给我一个交代。”
两人看着彼此,目光交汇之时,程牧游在桦姑眼底看到一丝懦弱,懦弱,这个词,本应和这样一个从内到外都强悍异常的女人扯不上半点关系的,然而,它却驻守在她的体内,明白的昭示着她的心虚和胆怯。
她在怕什么?命案?不会这么简单,难道这两起案子后面还牵扯到了别的东西?是人?还是某个秘密?
像是怕被人识破自己的心事,桦姑移开眼睛,“大人,您还有什么想问想查的,请尽快解决,马上就要晚上了,不要耽误了栖凤楼的生意。”
程牧游知道明面上的证据她肯定已经全部处理掉了,若想深入此案,只能暗中进行,他站起身,“来日方长,我定会细细探究,将来一定会给桦姑一个交代。”
话里的深意桦姑自然能听明白,但是既然程牧游已经决议插手,她也奈何不得,只能故作镇定的看着他,“有劳大人了。”
刚要送他出门,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偷偷看了程牧游一眼,这才趴到桦姑耳边说了句什么。桦姑一愣,随即强作镇定,“程大人,时候不早了,我送您出门吧。”
程牧游没多言语,和史今史飞两个一同走出栖凤楼,见他们走远了,桦姑才返回院子,目光凛凛的看着刚才那个小厮,问了三个字,“在哪里?”
后院的水井旁边,有一摊深红色的血,在夕阳的照耀下,愈发红的耀眼。血似乎是从井里面流出来的,顺着井沿的缝隙淅淅沥沥的朝下流淌着,将周围的花草都染红了。
“是谁?”桦姑听到自己的声音抖了一下,这么多年了,除了释达死时,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慌乱过。
几个小厮围在井边,探头朝里面瞧着,“姑姑,没看到人啊,但是井水都红了,是不是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