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姑不在。”看门的小厮说完,便准备将门关上,却被刘叙樘的手挡住了。
“她去哪儿了?”他面色威严,语气凝重,将那半大小子吓了一跳。
“大人,今天一早姑姑她就急匆匆的出门了,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里,姑姑不说的事情,谁敢打听,小人是真的不知道。”
见他不像说谎,刘叙樘搭在门上的手渐渐松下,语气也变的和缓下来,“既然姑姑没有出远门,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好了,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把事情全部问清楚了,才会离开。”
然而刘叙樘和蒋惜惜在前堂坐了整整一下午,桦姑也没有回来,眼看天色要黑了,蒋惜惜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将旁边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她会去哪里呢?为什么从秦府出来,她没有直接回来,而是又去了别处?”
刘叙樘皱眉沉思,过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难道除了秦应宝,她还有其他人可以商量对策不成?”
蒋惜惜望着门外昏黄的天色,“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那天,我来栖凤楼找她,却发现桦姑失魂落魄的跑到后院的一口水井旁边,她嘴里一直说着一句话,当时我以为她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说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现在想起来,那话可能倒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她说什么了?”
“纸马杀人是个谣言。”
“谣言?”刘叙樘重复了一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刘大人,你在想什么?”蒋惜惜看着他那两道纠在一起的眉毛,忍不住问道。
“刘兄今天写的名单,上面也有桦姑和秦应宝吧?”
蒋惜惜点头。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或许,栖凤楼这几起案子和九年前韩门一案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有某种关联。”
“除了当事者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