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过纸马,它们还有其他相同的地方吗?”
“说不清楚,但是桦姑形迹可疑,栖凤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支支吾吾的不愿道出实情,或许,她真的是在替谁保守着秘密,一个惊天的秘密。”
正说着,桦姑已经从外面推门进来,虽然面带病容,脸色蜡黄,但是她的精气神却比前几日不知好上了多少,脸上的凶狠跋扈又出现了,那抹常年占据眉心的得意仿佛点燃了她浑身的斗志。
蒋惜惜觉得情势有些不对,于是上前一步,“你刚才去哪里了?”
桦姑看着她笑,脸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满不在乎。
“闲来无事,出去逛逛。”
“逛逛?你现在还这样的闲情逸致?”
桦姑盯着她,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狰狞,最后,定格成一张皮笑肉不动的假脸,“蒋大人,现在还在和我猜哑谜呢?不过呢,你们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我都已经知道了,麻烦你转告程大人,他好歹也是一方官员,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了。”
蒋惜惜听她出言不逊,脸色顿时变了,刚想发火,却被刘叙樘拦住了,他盯着她的面皮,“桦姑,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桦姑突然放大声音,“栖凤楼最近出的这几起怪事都是新安府捣的鬼吧,我今天不怕将话放在明面上,你们想对付我,就明刀明枪的上来,我桦姑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绝不会不战而退,私底下搞这一出出小把戏,实在是恶心至极,不过我全记下了,这账,以后咱们一笔一笔的算。”
蒋惜惜被她说的一头雾水,刚想再分辨几句,又被刘叙樘劝下了,“算了,别理她的疯言疯语,反正出事的也是栖凤楼,到时候后悔的还是她自己。”
他拉着蒋惜惜一路走出门,到了门口,看她还是愤愤不平,这才说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蒋姑娘,我越来越觉的,这烧纸马一事里面藏着古怪,桦姑出门了一趟,就像是有了底气,什么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