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疼也感觉不到了,所以我才......”
“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讲的,你说你前胸后背都有红疹,一簇一簇的,像红带子似的,为何现在你又说自己只长了一个水泡?”
程德轩突然放大了声量,把刘子芊吓得慌忙从床上下来,垂着头躲在程秋伺候身后,一动也不敢动。她嫁到程家二十年,从未见程德轩发过脾气,即便前几日被李玉珊砸伤了额头,他也只是将自己关在房中生闷气,并未大动肝火。
可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动了气,虽然言语并不是太激烈,但是对程德轩而言,已经很是反常了。
所以,刘子芊被他吓得六神无主,一句话也不敢再接,只站在程秋池身后,期待他能为自己辩白一二。
程秋池也被吓到了,不过见事态反常,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躬身冲程德轩行了一礼,小声说道,“父亲,子芊她确实没有说过那句话,方才您询问她有没有其它症状时,她也只说没有,并说那痛只一下子便过去了,没什么打紧的......”
闻言,程德轩的脸色忽然有些发青,肩膀亦由紧绷变得松弛,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刘子芊的肚子,久久都没再接上一句话。
程秋池毕恭毕敬地将手里那张被汗浸透的药方递过去,他不敢明说程德轩诊断错误,只旁敲侧击道,“父亲,这是您方才写给我的药方,您看看,这用药是不是太猛了,一个水泡罢了,用不着用这么多清热去火的东西吧。”
程德轩接过那张,肩膀颤动了几下,口中轻落落飘出一句程秋池听不明白的话。
“是你,真的是你对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找过来了。”
程秋池不解,“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德轩刚想回答,却看见手里那张药方子晕上了一团浅浅的墨迹。
他心中一凛,赶紧将药方翻过来,只见纸的背面写着惊心动魄的两个大字:偿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