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请自来的林县令,萧谣自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可她也隐隐有些好奇:为何林县令一见丁婆婆就拜师?
他想学什么?
或者,他想作什么?
林县令很快就给了萧谣答疑解惑。
却见在林县令吃了萧谣的三块绿豆糕,喝了两杯茶水后,这才忸怩地点了点他的小短腿,谄媚着笑道:“师妹,师傅呢?”
见萧谣一脸看傻子似地看他,林县令饶脸皮不薄仍旧绯红了清秀的脸庞。
想到此行目的,旋即又正色道:“那日不是同婆婆说了要拜师的吗,今日我是特地过来给师傅磕头行礼的。”
林县令指着那一垛堆积如山的绫罗绸缎、珠宝玉石,并两只板鸭、三只桂花鸭兼之福满记家的酸鱼、酸鸭、酸肉,一脸讨好地更加一句:
“师妹酸鸭子可不少找,我那只酸鸭子可是有些年头了。”
“不是查案子?”
萧谣有些搞不懂林县令想什么,萧言梅的尸首还是没有找到,那根断指好似也没能给林县令带来什么启示。
到底是何人杀害了萧言梅:熟人还是陌生人?
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是单单对她萧言梅下手,还是对所有如花少女都充满恶意?
这些日子,萧谣没少想这些,就连饭都只吃三碗,喜得丁婆婆这不还愿去了还没回。
莫怪萧谣想得多,实是她前世自去了京城后,隐隐听那周嬷嬷嘀咕过,说她萧家老宅所在的地儿简直就是穷山恶水专产泼妇刁民,更说出了个惯犯杀了不少人。
由于当时丁婆婆已故去,萧谣对自己的故乡也就没了眷恋,左不过入耳不入心的听听而已。
“案子又不是一天就能查完。”
林县令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般举止可会愧对自己断案高手的称好,更会不会有负黎民百姓。却双手环在身后疲赖地往后仰躺,倒起了苦水:
“唉,师妹你可是不知道,师哥这些日子真是累的狠了,若是那个纨绔周....”
“咳咳,大人。”
见林县令险些就要脱口而出那位的名讳,跟随而来的猪唇捕快忙忙轻咳一声,止住了林大人的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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