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哈哈..,所以说啊小师妹,大师兄我是...”
林县令索性唱起了折子戏:“为兄我真的....苦...啊。”
他打着哈哈,千回百转地将一个苦字拖腔怪调一通,好歹将自己挖的坑一语带过。
“五年分的酸鸭子入味了吧?”
“啊?”
对于萧谣突然就转了话头,林县令愣怔了片刻后才笑:“这是照南有名的酸鸭子,据说盐腌果木枝熏过后再放入蒸好的糯米,年份越久肉质越好。这若不是他家掌柜的失踪...云游,可没这好物件到你我之手。”
说到了自己擅长之处,林县令不由滔滔不绝起来。
要说他一个大家公子,去何处不好,却偏来了这么穷乡僻壤的小县,舍弃了京城中那么多专等着他品鉴的美食,所为的不就是能拜见高人、学一学话本子里的绝世神功么?
哼,待他一日学有所成,往后再不会被那个家伙嗤笑了。
“师妹,师傅呢?”
言归正传,唾沫星子都说干了,自家的底细倒是被萧谣掏问了不少,可自己却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林县令后知后觉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他苦哈哈看向萧谣,萧谣叹了口气,按说这厮吃了她的绿豆糕,自然不能忍,可谁让他送了这五年分的酸鸭子呢,对还有那四年分的酸鱼酸肉。
算了,看在那些寂寞了四五年的鸭子鱼肉什么的份儿,她就帮帮林县令吧。
坐在轩敞的琴房里将个笛子呜呜咽咽吹起来的林县令,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他也不敢言语,谁知道这些世外高人都是些什么脾性呢,这若是考验自己的耐性呢?
自己立下的誓言,含着泪也要将它实现!更何况才回来的丁婆婆见他吹笛子,目光居然露出少有的欣赏。看来自己这是赌对了!
林县令想,婆婆定是被他这种无师自通的天分给惊呆了!
想至此处,林县令兴致勃勃地开始了“独子笛奏”。
“姑娘,就这么晾着林县令,好么?”
阿左还是知道几分人情世故的,见得林县令方才那般痛苦,心里不由打起了鼓。她虽看着横,到底是个小姑娘,对这一县父母官有些天然的惧怕。
萧谣前世见过的达官贵人不知凡几。就连那德州守备不也将她好吃好喝菩萨似地供在后院,什么都随她,什么都挑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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