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谣虽不知这德州守备抽得哪门子风,只将她带回去远观不敢亵渎分毫。可萧谣还是过了几年好日子。
若不是那守备命短,其实萧谣的小日子还是很逍遥的。
萧谣眨了眨浓密的眼睫,嫉妒的女人果然狠,她跟那德州守备清白如水,居然还是没能逃脱被人秋后算账的厄运。
想到前世种种,即便是沉浸在春光里,萧谣的心也仿若被那束束金光割成一地忧伤,真真也伤也痛也无望。
见萧谣皱眉不语,阿左出着主意:
“姑娘,要不咱们去逗逗萧傻傻?”
萧谣闻听此言,不由敛了心事,眉头微展,面露肃容,一派庄重地昂首训阿左:“莫要给人起绰号,也不要歧视人。他不过是暂时失却了记忆。”
“哦。”
阿左有些失落地低头,难得遇到个长得好看还听话的男人,她还想好好逗弄逗弄,尝一尝将个美男子支使得团团转的滋味儿呢!
不过,既然小姐不允,也就算了。
“走啊,方才不是还说要去的么?”
萧谣走出去了好远,不见身后有人,却见阿左正兀自发呆,不由催促:
“快着些,不然婆婆要唤我们了。”
“哎,好嘞,姑娘。”
阿左兴奋地纵身而起,高声应诺。
“小声点!”
萧谣无可奈可地以手抵唇轻嘘出声,眨了眨水灵灵的两颗葡萄目:“嘘,莫要让婆婆听到。”
说来也怪,丁婆婆平日什么都依着萧谣,却是不许萧谣欺负那个被阿右伤药救回来的傻子。
萧谣虽觉费解,只后头想想又觉得丁婆婆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那傻子虽傻,却长得清风朗月,流着涎水都一派自风流的模样。让人看着难免生出几分怜惜来。那样一个美貌少年人,丁婆婆看顾些也是常理。
“是姑娘,阿左知道。嘘,小声些,阿左明白,嘻嘻!”
阿左忙忙压低了声音,只唇畔的笑却是怎么捂也捂不住,一瞬就荡漾了满脸。
阿右则是皱着眉头看那一对没正形的主仆俩,刚要开口劝阻就被阿左拿话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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