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了。
“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势么。。”
她轻唇微动的凑了过来,距离我只有一息之遥。
“别,什么都别说,我想过来,无知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我赶忙摆手道
“真要上了你们的路数,就没那么好聚好散了。。”
因为只有一艘船,所以同行的队伍也大为缩水,除了部分留用的护卫和仆从外,百来号义从,也带了十几名最精干的好手,其他结了最后一笔账后就地折返。
由此,我也可以充分的确定,当初那位所谓还乡的大客户,生病不出的东主,就是车队中人故弄玄虚出来的幌子,或者说,这只车队根本就是为了接应这个女人的存在,而且只言片语中,像他们这样的队伍,似乎还有数只,走的是不同的路线而已。
而先前车队中服侍劳役的大半人员,也是沿途城邑重买断雇请而来的熟练人手,车队中最初真正的核心,不过是船上的这一拨人而已,如此大费周折不惜代价的弄出这个一个队伍来,他们这么做肯定所图不小,已然牵涉到某种大层面上的厉害关系。
所以发现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我,也不免有些患得患失的矛盾纠结了。
突然船身一震,咣当一声喝空的盏子滚落在地上,坐在几子上的我冷不防向后倒去,然后眼前突然一黑,随着一声闷哼,一种触感软绵绵的东西重重的压在我的脸上,那种澎湃的重负和压强,让我不由惨叫了一声。
片刻之后,我捂着已经止血的受伤鼻子,满脸郁闷的站在船舷边上,真是乐极生悲啊,当我被头上的重负挤压得快要窒息,本能拼命搓揉拨动着那两团累赘,对方几乎条件反射式的直起身,径直给我脸上一个肘击,于是我的鼻子悲剧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前襟上,还有我口水和其他东西留下的痕迹,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来自水下。
我所在的这片水域,乃是前年鄱阳湖大战的旧址,淮南十一州组成水路联军,被属于淮泗、清徐两镇的水军联手大破于西山水道,焚毁击沉无数,号称溺毙无数浮尸数百里,
因此当时留下大片的船只遗骸,就这么横七竖八的沉没或是搁浅在水中,睡着涨水被淹没在漂浮的水草中,然后好死不死的让近岸行船的我们给撞上了。
“其他并无大碍。。”
外面的汇报声还在继续
“只是船底受了损伤,已经有些渗水了,”
“不过损处不大,木料钉头桐油石灰皆有备置,天黑前应该可以修补好,”
“只是船速快不得了。。”
“如若能靠岸,进度还会更快些。。”
“那就先放出小舟,去探明合适的泊处。。”
.......
汴州,雍丘城,通西水关,
一身行脚商打扮的苏景先,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