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在正轨上。”
“知道了安叔,我下午就去健身房。”魏霖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就知道天天忽悠我!最近这半年,你说你去过一次没?”
安云天瞪了他一眼,道:“霖子,我家那臭小子,也老大不小了,现在还没处过一个女朋友,你这做哥哥的,就不能教教他?”
“这怎么教?”魏霖哭笑不得。
“你自己想怎么教!”安云天冷哼一声,“我看着你俩长大,你女朋友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换,他跟着你厮混了那么久,连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你小子大口吃肉,汤水都不匀一点给他?”
“你婶子整天在我耳边念经,急着要抱孙子呢。我看靠小鑫自己,恐怕是有点悬了,就指望你小子帮帮他了。”
公司正事不谈,安云天碎碎念个不停,都是在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
他和魏霖的老子魏振邦是把子兄弟,年轻时两人一起进入当地最大的齐峰帽业,又一起离职联手创办了鑫霖帽业,公司还是以两人儿子的名字来命名。
安云天负责工厂的采购生产仓储,占股三十。
魏振邦则是负责业务四处找订单,占股七十,两人多年来一直配合的很有默契。
直到魏振邦出差,半夜回来的路上,因疲劳驾驶出了事故,魏霖才开始接手公司业务。
老大哥离世后,安云天可谓是不余遗力地,帮助魏霖去熟悉公司的各类事务。
魏霖也没辜负他的期望,一度全身心地扑在公司上,业务做的比他老子在世时还要好。
他还没进公司前,公司的订单九成都在国内,只有一成来自国外。
在魏霖的努力争取下,不仅国内订单有了突破,他还为公司拉了不少国外的订单,让国外订单占了公司的四成左右。
对魏霖的个人能力,安云天是发自内心的认可,而且是从小就认可。
“好了安叔,您就别念叨了,我这两天就给安鑫找女朋友。”
魏霖叹了一口气,想到那个胖乎乎的舔狗兄弟,就感到头痛。
有些东西,很难教的。
……
下午四点半,力刻健身房。
阔别近半年的魏霖,更换了短裤背心,轻车熟路地来到二楼有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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