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常人水平了。
毕竟不是一般的难吃,而是特别难吃。
姜宁去刷牙,经过时在陆骋肩上拍了拍,“赶紧把你的莽仔接回来吧,免得浪费粮食。”
说完,倏地又笑了。
就他煮的这东西,狗都不一定会吃。
果然,人在任何时候都得靠自己,在她想要躲会儿懒而把希望放在陆骋身上时,就注定了这将是个忍饥挨饿的夜晚。
刷完牙出来,陆骋正在收拾厨房,姜宁倚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笨拙又一丝不苟的擦拭灶台,心里被一股异样的情绪塞满。
有点不适应,又觉得很安心很美好。
说到底,人类始终是群居动物。
陆骋似有所感,疑惑回头,对上姜宁笑吟吟的眸子。
她穿着米色睡裙,上到锁骨,下到脚踝,还是长袖。
版型宽松遮挡严实,仍旧掩盖不住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
就像花圃里最大最红的那朵玫瑰,哪怕隔着围栏,也知道是香的。
陆骋把抹布挂好,洗了手擦干,才走过来,勾着细腰把人往怀里带。
姜宁不迎合也不推拒,始终笑望着他,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视线纠缠,黏得几乎要拉丝,陆骋俯身凑近,近得能闻到她刚刷过的牙膏的清新。
姜宁眼眸微垂,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暗下决心,只要他敢策马扬鞭,那她就敢开荤尝鲜。
气氛到位,情绪到位,一切准备就绪,眼看就要水到渠成,陆骋倏然一笑,下巴昂起,吻落在姜宁额头上。
他笑着说:“我刚才咬章鱼了。”
姜宁:……
氛围一旦被破坏,也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姜宁微微耸肩,转身回房。
面上不甚在意,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可能……欲求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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