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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不要做情绪的奴隶,晚安。”
姜宁置若罔闻,只是在房门关上那一刻,手指在轻微颤栗。
这个人,眼真毒!
晚上,姜宁做了个梦,梦到跟人在家里的沙发上深入交流,蒙蒙胧胧,看不清对方是谁。
她就像深海上的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身躯时而蜷缩时而舒展。
耳鬓厮磨间,对方完美修长的手从她身上滑过,指间的宽面戒指触感冰凉。
男人声音响起,“不要做情绪的奴隶……”
现实中,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姜宁猛的睁眼,脸上潮红未褪,额头沁了一层薄汗。
难道是年纪到了?居然梦到这种……
有些许熹微晨光从没拉拢的窗帘缝隙透进来,七点的闹钟都还没响,姜宁靠着床头坐起来,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才去拿手机。
屏幕上显示老头儿来电,她接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啦?”
“你结婚了?”
夏雨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这会儿还带着压抑的怒气。
姜宁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她晒结婚证的朋友圈只对家庭组和韩放可见,其他谁也没告诉,这老头儿是怎么知道的?
见姜宁不说话,夏雨田声调降下来,“看来是真的了。”
姜宁心虚的摸鼻子,“这事儿说来话长,等我忙过这一阵,带瓶好酒过去当面跟您说。”
夏雨田哼了一声,又咋呼起来,“谁稀罕你的酒,你赶紧把人带过来给我看看。”
姜宁,“再说吧,哎,上回那套嫁妆箱的订单谈下来了吗?七十多正是奋斗的年纪,您可别躲懒。”
电话那边,夏雨田吹胡子瞪眼,“就你报那价,能谈下来才有鬼。”
姜宁憋笑,“看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