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流失,让这两人的嘴唇,迅速的变白,紧紧握着刺刀的手,也渐渐松弛。因为刚才过于用力,肌肉痉挛而导致的抽搐,还有血液快速流失带来的虚弱,让这两人。很快的失去了生命。
刺刀轻轻的抽出来,就仿佛情人的手,抚摸过皮肤,沾在棉衣上的血迹,就是他们武勇的勋章。
两人将刺刀抹擦干净,收进了刀鞘,靠在墙壁上,动都不动。见到张虎臣对他们点了点头,心里就很激动。
主上看到了我的武勇,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行,不能让主上看到我虚荣的样子。冷静,镇定,保持风范,我是主上的臣属,不能丢脸!
时间紧迫v虎臣冷声说道:“我问,你答,不说实话,就插了你。”
这话音一落♀侧边坐着的团丁还好,只是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背后对着门的那个。见着佐佐木和长谷川手里的刺刀和身上的鲜血,裤子都湿了。
颤抖的身体,骚臭的味道,让人知道他确实是怕得要命。
“好汉有话尽管问,俺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侧身坐着的那个团丁,看起来还算冷静,磕巴着将话说完,也是一头冷汗!
张虎臣明白,自己刚才话里带出来的字,已经让他吓破了胆。
在东北地界上,只有绺子里的土匪,杀人才说成插了你。
“张老爷的住处在哪里?”张虎臣森然一笑,牙齿里的灰黄色,看起来份外的凶残。
“就在大院里最大的房间,外边有两个粗大的立柱,上边还有对联:白山黑水五花堡,关外铜炉镇群豪。”
张虎臣冷笑一声:“真是赤胆忠心,刚才还磕巴的厉害,瞬间就变得可比状师的利嘴?还能背对联?真拿爷们儿当成傻子么?来,套了脑袋,扒了干净,捆在梯子上开膛!”
里见苍雄走了过来,在沈全的示意下,收枪走了过来,一肘撞在了这团丁的脑袋侧边,打得这团丁脑袋昏沉,没有了抵抗能力,扯了这团丁就出了门户。
冰冷的风一闪而没,张虎臣坐在了空闲出来的长凳上,侧身对这这个团丁,手伸向了火炉,看着不断跳跃起来的火苗,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而这时候,沈全就站在了这团丁身后,枪口顶着这个团丁脑袋。
沈全可没那么多温柔,冲锋枪的枪筒,几乎要插进这倒霉孩子的脑袋,顶撞的力量,让这团丁的脑袋,使劲的朝下低着。
看着这个满身是汗,味道怪异的团丁,张虎谌疵牙一乐:“怎么样?你也会背这话吧,要不要跟这你的兄弟,一起去吊在梯子上,看着自己内脏流出去,还能活上一段,死得没那么舒服,这体验,也挺新鲜。”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都是庄上的大管事让背的,我们都是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啊!”这人尿湿了裤子,精神松弛下来,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说话也还是磕巴,比刚才拉出去的那个,顺溜多了。
“你知道张老爷在哪里么?说真话,我就不杀你!”张虎臣将烟卷拿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凑了炭火点上,抽了一口,喷出来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