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女人充满了吸引力,而她接近他正是因为他的风流不羁。她只想报复严文兴——凭什么他在外面乱来,她就得等着他守着他?她想把这段不平等的关系变得平等,也必须平等。
所以,她只是本能地动作着,撕扯着他的衣物,引导他,让他变得越来越狂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顾家声一直没喊“cut”,林熹和江临便一直没出戏,就这么一直演,直到衣物都被凌乱地扔到地上,双方都□□,全身上下只余腿间被贴上了保护性的肉色胶布,就这么叠在一起,仿佛真的在做那事。
二十几分钟过去,林熹和江临才听到那声“cut”。
林熹如梦初醒,脑子里还有几分残余的贺小玉的情绪,就这么和江临靠在一起,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来。
她看向背脊被她指甲抓破的江临时,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二哥……”
更令她不好意思的是,在她刚吻上他时,便产生了生理反应,也能感受到他的……这简直像是一种折磨。而折磨的同时,竟也让她心里产生几许甜蜜。
她的神情间带着几分羞赧,令人的目光难从她身上离去。
江临的目光升温,轻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光风霁月地一笑,说:“没事,习惯就好。”
林熹心里有几许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喜悦。回想起刚才的那场对手戏,她从江临怀里坐直了身,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刚刚真的是太过瘾了!”
何开智忍不住笑:“是对戏过瘾,还是和华国第一绝色上/床过瘾?”
林熹“嗤”的一声笑了,说:“当然是对戏过瘾,对戏也包含上/床了,虽然是假的。我没想过我第一次演床戏会这么顺。”
江临也心情颇好地点头:“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和你演戏这么过瘾,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很痛快。”这是很难得的经历——她能接住他的戏,没让他任何一个细节的表演浪费。其实,在拍戏过程中,遇到能完全接住他的戏的人真的很少,一旦接不住,非但影片会有一点违和感,对方也会被他压戏,造成两个人同画框不同风格、只能让观众注意到他一个人的情况。
林熹和江临靠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就听顾家声说:“再来一遍。”
于是俩人开始穿好衣物,从头开始。
……
“再来一遍。”还是甜蜜的。
……
“再来一遍。”她已有几分力不从心。
……
“再来一遍。”拍了这么久,她连反应都开始迟钝了,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贺小玉和周振平的位置已换成贺小玉在上,周振平在下。最后,她大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已经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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