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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整个人几乎都成了虚脱状态:“好累。”
“那你趴我身上休息会儿。”
他沙哑的声音那样清雅又温存。
然而,顾家声说:“换7号戏服,再来一遍。”
这天,大家几乎拍得忘了吃饭,甚至还在晚上来开着室内晕黄的灯光来了一场。
黑色的天幕下,万千灯火之间,行驶得十分平稳的保姆车上,林熹和江临坐在后座上,即使已累得够呛,林熹依然眉飞色舞地说:“好多人说顾导的这种方式特别折磨演员,可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就是,没有那么多限制,给了几个字让我们自由发挥,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拍,直到拍出适合的。这让我觉得,我在做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我们是在认真地创造一些东西。”
或者,说得矫情一点,就是在创造艺术。
江临失笑:“我也喜欢这种感觉。不然,他拖延癌这么严重,每次都超期,我怎么会再接他的戏。”
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林熹的嗓子有发干,空调的风吹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令原本就疲惫已及的林熹愈加倦怠,神思昏昏间,竟觉察到了甜蜜,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蜜罐子里。
她突然想起了孙依。
孙依已经很久没找过她的麻烦了,想到江临为她做的那些,内心竟柔成了一汪清灵的湖水。她努力睁开正在打架的眼皮,时不时地便偷偷瞅他两眼,却听他叹息一声:“我知道我长得很好。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林熹张嘴打了个呵欠,又后知后觉地捂住,扑闪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看他:“我怕这样不礼貌。”
只听他轻笑一声,凑近她:“嗯?不礼貌?”
他的声音那样撩人,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挠在人心上。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热,在她认知里那个虽然偶尔冲动但绝不是花痴的自己,竟呆呆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
而他却低了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气息喷拂在她的面颊、脖颈间:“那这样,算不算礼貌?”
她咽了下口水,双眼直愣愣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出一朵花儿来:“你亲我?”
“亲你咋地?”
她舔了舔唇:“我要亲回来。”
说完,双臂直接揽住他的脖颈便凑上去。他的气息、他身上的温度,仿佛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令她血脉偾张,一吻上他的唇便停不下来,而是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咬着他的锁骨,纤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和文明扣,拉下拉链,直探重点。
他脸上泛着绯色,犹如秋水之上那天边的红霞,风华绝代中是美人固有的矜持:“谭飞还在前面。”
林熹利落地扶着他坐上去,轻吟一声:“别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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