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静,看不出有着什么不甘或者愤恨的情绪,就像是“你吃了吗”一类的很平常的聊话。
程七雪已经惊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一些什么。大概是她以前都是和云诗、郯衔这样说话不直白的人相处,一下子遇见郯謇这种一敞开了话题就毫不掩饰的人,有着一种身心上的不适应。
“郯少主果然是个爽直的人。”墨之妄呵呵地笑起来,他其实很高兴,第一次遇见的一个真实意义上的情敌是个坦率的人。
程七雪跟看怪物似的看着笑着的墨之妄,似乎是被郯謇的直白感染了,她也是很直白地说:“人家都要抢你媳妇儿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说完了,她还是看了看郯謇,便看见郯謇的表情是万年不变的没有表情,她便也是耸耸肩,也不会在意郯謇会记恨她。
“有着郯少主这样直爽的人当情敌,可比和那种喜欢耍心思的人好相处多了。”墨之妄真心很开心地说。
“什么鬼?和情敌好相处?”程七雪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我不会和你好相处的,你只能成为我的劲敌。”郯謇依然是冷漠地说,并没有因为墨之妄这样的表现就会高看墨之妄几分,
“除了你死,另外一个成为小诗的方法便是让小诗放弃你。所以我需要的是继续修行,我会变得比你更强,也会变得比你更有用。因为小诗和伯父是一类人,她们在做出抉择时,理性的判断总会答应情感的。
而你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成为他们觉得有用的人。换句话说,他们需要的是一把称手的剑,这把剑不需要太过主动的出击,只要他们说刺向哪里就刺向哪里,没有丝毫犹豫。”
直到这句话说完,郯謇才真正地看向墨之妄,语气中终于带了点别的情绪,是“挑衅”,“你,不可能成为这样的剑。”
墨之妄便笑得越发地自信了,他说:“那我肯定不会输的,因为,她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而郯謇也是毫不示弱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