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迟疑了下,快速检查完最后两个女人,走向我,拉开我的围巾。你家老太爷的,慢点,这可是手工苏绣,真丝的,贵得要死。
而他,目光盯在那两个牙印上。
“是你?”他眼里冒着冷火。
我欲说还休,表示我还在被限制语言中。
“你可以说话。”他又摸了摸的眉心。
这是什么法术?不,西方叫魔法。虽然他并没有控制我成功,但对其他女人确实有效果?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演戏最重要。唉,奥斯卡不发民间表演艺术奖,我他令堂的一直表示愤慨。
“你为什么抛弃我?”我哼哼叽叽地说,争取第一时间就让他发蒙。
他眯起眼睛,果然很纳闷。
我继续表演怨妇,“你说要把我变成同类,可咬了我就跑掉了。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从来对我没有认真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好过我现在每天想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开始哭。
他不傻,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我。只是不管男人活了多少年,对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手总是很烦的吧?所以他只要有一丝焦躁,我就有机会反攻。
可是,他只是沉静地站在那儿。
“啊,你不是他!你为什么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咆哮,叫得很言情,身体挣扎着,却似乎完全不能动弹。
他俯下身子,近乎压倒我。
我心呯呯乱跳,说实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一味胡说八道,倒正符合一个疯女人的全部特征。直到……他的柔软冰冷的唇贴上我的脖子、那处伤痕。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本能令我了一声,麻酥酥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若不是定力强,老早就跳起来,我其实能自由行动的事实。
咬吧!咬吧!小爷只是疼一下,但你就要趴下了!
我祈祷着,期望他愚蠢些,亲自试验我是不是那个大毒人。可他很邪恶,因为他不咬我,而是在那齿痕处细细的闻着,鼻尖蹭着,间或,还以舌尖轻舔。
你家老太爷的,小爷我忍得好辛苦,还得配合着出声,显示情动,却不能一把推开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敌我关系,你死我活的关系!周围还有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看着,我还没到在这种时刻产生会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桃色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止动作,眼睛对着眼睛望着我。咦,他的眼睛是绿的诶,很浓郁的绿色。
“没有我咬过的味道,可是也没有别人的。”他说着,“你很聪明,知道掩盖,可这也最大的疑点。这伤口不超过三天,怎么可能没有气息残留?”
“不能是狗咬的吗?”我毫不妥协的回望他眼睛的深处。
“好吧。”他垂下眼睛,目光划过我的唇,然后驻留其上,“我还有其他方法证明。”
“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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